“哼!好你個王纖纖,還敢騙本宮!你一尚書之女被人追殺,如何能跑得進宮來?依本宮看,你就是買通下人,等在禦花園演戲給太子看吧!”
皇後審視著塗著鮮紅色丹蔻的手,臉上冷意突現。“來人,把王纖纖和那個人押到尚書府,本宮要尚書大人給本宮個交待。這衝撞太子和蕊丫頭的事,可不是輕易就能平了的!”
皇後讓自己身邊的親侍帶著自己的手諭到尚書府,等什麼時候尚書大人給百裏加一個交代,方可從天牢裏把王纖纖領走。
事情解決,傾城也吃得差不多了,皇後望著傾顏傾城:“本宮這兩個侄女兒,出落得是越來越好了。今日本宮要考考你們,還有你,芯兒今日你也別想逃。”
皇後揮了揮手,不顧南瑾曦幽怨的目光,吩咐夢嬌:“你去把本宮的文房四寶拿三份出來,放到本宮的書桌上。蕾丫頭、蕊丫頭,還有芯兒,今日的題目便是:情思。”
皇後隨手拿起丫鬟送上來的狼毫,隨手寫下“情思”二字,筆法蒼勁,頗見風骨。
“開始吧,你們隻有一炷香的時間。”
傾顏傾城略一思索,便在紙上揮毫潑墨,一會兒洋洋灑灑的詩詞便在紙上躍然而出了。
南瑾曦咬著筆杆,滿臉為難:“母後,你明知道女兒文采沒有表姐和表妹好,您這不是欺負人嗎!”南瑾曦小嘴兒一撅,大眼睛霧蒙蒙的,甚是可憐。
“還有半柱香哦,”皇後搖搖手指,一副本宮是在幫你的的模樣。
南瑾曦見狀,低下頭去任命的寫著。
“時間到。”計時的宮女說道。
三人紛紛撂下筆,坐回椅子上。
南瑾曦滿臉是看透紅塵的決絕,哀怨的望了一眼皇後。皇後就當沒看見似的,走到桌子旁看了起來。
傾城納悶,為何讓這幾個還沒有十五的小姑娘寫情思,這種感情哪是這個年歲的人能寫出來的?傾城看了看傾顏,傾顏也是一副迷茫的狀態。傾城笑了笑,論文學功底,寫作技巧,姐姐和自己自信世家小姐無人能及,可是這感情若是不夠深刻,是斷然寫不出好詩句的。
皇後隨手拿起最右邊傾顏的詩作,隻見一片整齊的簪花小楷,整潔秀氣,一看這字的主人便是端莊秀麗。
“君似明月我似霧,霧隨驚鴻空留露。君善撫琴我善舞,曲終人離心若堵。隻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魂隨君去天涯路,衣帶漸寬不覺苦。
相思苦,憑誰訴?遙遙不知君何處。惜歎年華如朝露,何時銜泥巢君屋?三十六輪明月後,當為君作霓裳舞。”
“蕾丫頭這詩和這人兒一樣秀氣,有大氣的很啊。弟妹,你這丫頭教的可真好。”皇後誇道。
皇後一邊說著,一邊瞟著南墨璃,果然南墨璃雖然麵色坦然,一雙鷹眸死死的盯著傾城的詩作,奈何角度使然,南墨璃再怎麼努力也看不到。
皇後心中發笑:臭小子,看你還裝!喜歡人家丫頭也不說,活該你剃頭挑子一頭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