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也不惱火,“修出的是鋪子,我隻是提出其中的不足罷了,實在沒有什麼貢獻。”
傾城說的極為謙虛,更使得南墨璃堅信,公子筠便是寒王爺派來幫助自己的人。
“那好,我們一言為定。”南墨璃當即和傾城商量好對策,越好明日見麵,商議具體事宜。
琉璃殿,漣漪閣。
正值盛夏,傾城換了薄如蟬翼的紫雲燕尾紗寢衣,淡紫色的透明薄紗下是一身冰肌玉骨,瓷肌欺雪,勾人魂魄。傾城斜倚在床榻上,手捧著前些日子南瑾曦送來的話本津津有味地讀著。
“小姐可要喝些冰鎮的酸梅湯?”靈犀端著一壺酸梅湯走了進來。
“嗯,你先放在桌子上吧。我一會兒去喝。”傾城目光未離開話本,吩咐道。
靈犀放下酸梅湯,小心的規勸:“小姐,天色已晚,看書容易傷眼睛。”
“無妨。”傾城的眼睛依舊沒有離開話本。
傾城注意到屋外有動靜,微微一笑:“靈犀,你先出去吧。”
軒轅長歌在黑暗中跳起,舉劍出擊。
屋外之人連忙抽出身上的軟劍,準備應戰。
此時,隻聽屋內一聲嬌嗬:“長歌,住手。”聲音清脆悅耳,如山泉叮咚,令人心曠神怡。
軒轅長歌連忙收手,翻身回到黑暗之中。
那人立刻翻身進窗,熟門熟路的走到傾城床前。
傾城沒有料到那人會如此唐突,連門都不走了,這下可好,手中的話本子還握著,連披件衣服的功夫都沒有。
清風卷著月光從推開的窗中吹來,屋中擺放的夜明珠與明月爭輝,重重光影之下,來人三千青絲似潑墨一般傾瀉而下,隨風上下飛舞,劍眉入鬢似遠岱,泠冽的鷹眸流動著溫柔的光澤,在夜色中如神似仙,顛倒眾生。
周遭的空氣如凝固住了一般,瀲灩的水眸就這麼癡癡的看著他,傾城隻覺得他眼中的溫情,像漩渦一般把自己深深的困住,再也掙紮不開,從此沉迷。
南墨璃微微俯身,朱唇輕輕的吻在傾城的耳邊,柔柔的咬著傾城精致圓潤的耳垂,望著那瞬間紅地滴血的耳垂,南墨璃不厚道地笑了:“害羞了?”
南墨璃看著身下的小姑娘,顯然是被自己突然破窗而入嚇到了。
小姑娘披散著長發,巴掌大的小臉兒瑩白如玉,泛著紅暈,殷紅的唇瓣不點而朱。一雙明亮的美目泛著霧蒙蒙的水光,分外誘人。
南墨璃見她這嬌滴滴的模樣,心裏有些把持不住,咽了咽口水,又咬了一下小姑娘小巧精致的耳垂。南墨璃順勢望下去,雪肌生輝,薄紗半遮半掩,風姿更顯撩人。
南墨璃下腹一緊,長臂一伸,將桌子上傾城的外衣披到傾城身上,從頭到腳捂了個嚴實。南墨璃坐到榻上,手緊緊的從傾城背後摟住她,恨不得把傾城揉到自己身體裏一般。
傾城嫌熱,額頭頂著南墨璃的下巴,可憐巴巴的望著南墨璃,眸子裏滿是委屈。
“不許這麼看著為夫。”南墨璃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用手捂住傾城的眼睛,若是再這麼被她看下去,自己恐怕會控製不住吃了她。
為夫!南墨璃你好大的臉!
可是這個男人垂下眼睛看自己居然也這麼好看!明明都看到他的大鼻孔了!
傾城心裏小鹿亂撞,心裏介懷著南墨璃口中的心上人,一時鬱悶不已。
“城兒在看什麼?”南墨璃把傾城的腦袋摁回去,伸手去抓傾城手裏的書,此時這書被傾城壓在了...屁股底下。
南墨璃麵色不改,徑自將手伸進衣服裏,朝著傾城的屁股摸去。
“流氓!”傾城連忙將身子抬起,不讓南墨璃碰到自己。
“城兒怕什麼,我們是夫妻,有些事…遲早是要做的。”南墨璃笑的一臉正氣凜然。
你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剛剛一臉遺憾嗎?
南墨璃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從傾城手裏搶過來的話本。
隻看到了話本的名字,南墨璃的臉便黑了。
“《忠犬侍衛與主子不得不說的那些事》?城兒這書是誰給你的?”南墨璃臉色陰沉的好想要滴下來一般。
“是瑾曦給我的,說是現在姑娘們都在看這些,讓我好好看看,宮宴的時候也好有話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