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如煙哭笑不得:“這日子得由欽天監來定,哪能讓你胡亂定下?”
傾城的躲在南墨璃懷裏,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南墨璃的胸膛泄憤。
南墨璃伸手捉住傾城在他懷裏作亂的小手,看了百裏如煙一眼,眸子裏滿是欲求不滿的哀怨。
百裏如煙立刻起身,一邊說著:
“哀家去和他們商量,要是不成你別…”
話未說完,南墨璃袖中發出一道內力,瞬間將門關上。
差點被夾住頭發的百裏如煙怒了,揪著可憐巴巴的太上皇便回了宮:
“告訴禮部的人,大婚的日子定在…”
“太後,皇上說若是您推遲大婚的日期,他便天天坐在您的門前哭!”
百裏如煙和太上皇才是真的想哭,這兒子是抱錯了吧!
兩人默默對視一眼,既有默契的想象了一番一個身著明黃色龍袍的九尺大漢坐在門檻上嗷嗷大哭的場景。
在場的所有人嘴角直抽,好不容易鍛煉起來的強大心髒,被南墨璃輕易的雷焦。
事實證明,南墨璃一次又一次的告訴我們,他每天的臉都會掉下一層,而他的臉永遠都掉不完。
百裏如煙默默扶額,拔腿就走,對百裏禦寒和李維歆投以深切的問候及同情:
“你們家城兒簡直是救世主哇!璃兒說了,等他們大婚之後,便到琉璃殿住著,你們到時候受不了就去皇宮歇著罷!”
百裏如煙走後,南墨璃想起自己在門檻上那丟臉的一跤,頓時血壓就往高了飆。
南墨璃的喉頭上下滾動,隻覺得氣血上湧,心中百爪撓心般的難受。
不知道為什麼,傾城瞧著南墨璃喉結上下翻滾,感覺很可愛,腦海中一直叫囂著:
“咬一口!過去咬一口!”
人在腦子空白的時候會生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想法,是那種事後賊想撞牆,恨不得剁手的白癡做法。
傾城就這麼一口咬了上去,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南墨璃渾身一顫,整個人都酥成了傾城常吃的掉渣餅。
傾城捂住自己的臉,從南墨璃懷裏滾到榻上,在榻上卷成一團兒,像隻蝸牛似的把小腦袋縮起來。
南墨璃的臉發燙,喉頭上濕潤的癢意未散,把傾城從榻上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輕咳了一聲:
“那你再舔舔吧”
再舔舔吧...
傾城看他的耳根子像是被燒著了似的,便又試探著舔了一次。
南墨璃攬著傾城的胳膊猛的收緊,死死的摟著傾城不撒手,滾燙的身子緊緊的貼著傾城的,鷹眸中流光溢彩,泛著又紅又綠的光。
“城兒,你還想舔不?”
傾城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不想了,我怕你狼變。”
南墨璃聲音低沉矜持,輕緩柔和:
“城兒,我的眼中隻有天下第二美人,不知道她眼中是否隻有我?”
南墨璃鷹眸如墨玉,眼波流轉間光華立現。
對於這種酸不啦嘰的虛情假意的告白,傾城一律白眼伺候:
“為什麼我是第二?難不成在你心裏還有人比我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