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傾城老老實實的站在禦案旁邊,乖乖的念著檢討書:
“燭光疏影橫淺,蟬隱窸窣餘音。此間第花開並蒂,滿地藤黃,秋色清涼。
願同皇上,對坐小窗飲茶湯,賞花賞月話尋常。”
南墨璃手握小柳條兒,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手心,明黃色的寢衣襯的他愈發豐神俊朗:
“最後一句太平淡,得再改改。就改成願同夫君,斜臥龍榻解衣裳,一樹梨花壓海棠。”
傾城默默扶額:“皇上,您費盡心思把我叫來就為了聽我念檢討書的嗎?”
南墨璃謔的一下從榻上站起,一臉義正嚴辭:
“有錯誤要從小處糾正,城兒你看到我的美麗的果體居然沒有垂涎三尺,吵著嚷著撲上來將我吃幹抹淨,你居然還要跑!”
試問,與一個不要臉的人在一起呆久了,會發生什麼狀況?
當然是近墨者黑!
“誒,我問個事兒唄!”
傾城神秘兮兮的湊過去,纖纖素手順著南墨璃的臉寸寸下移,輕輕滑過他的脖頸。
南墨璃喉頭一滾,隨即握住傾城的手,掌心灼熱的溫度順著手背躥至心尖。
傾城順勢攀上他的肩頭,氣息糾纏間,南墨璃躺在榻上,傾城騎在他的腰上,雙手撐在他的腦袋兩側。
陽光熹微,傾城微垂的睫毛鍍上了一層金色,食指輕輕的在南墨璃唇上描繪。
溫熱的觸感擦過唇瓣,南墨璃的心跳一滯,摟住傾城的腰低喘著問道:
“什麼事兒?”
“剛剛看到你的褻褲,我很好奇,這個是包不住小墨璃的吧,平時小墨璃是放在哪邊的?垂在左邊,還是右邊,抑或是豎起來用繩子拴住?”
南墨璃深吸了一口氣。
“平時小墨璃是纏腰上的嗎?那你出恭的時候,小墨璃會不會碰到粑粑?”
傾城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乖巧的趴在南墨璃的胸口,像個好奇寶寶一般問道。
是夜,月光皎潔,星光燦爛。
南墨璃臉紅的通透,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
想到那天在大帳裏,傾城鑽到被子底下想脫他褻褲的時候,估計就是想看一看吧。
南墨璃輕咳了一聲,把傾城抱了起來:
“你還小,先不要管這個,等大婚之後,天天讓你看個夠!”
“墨璃~”
傾城的聲音千回百轉,小手扯著南墨璃的衣袖,使勁兒搖晃:“小璃璃!人家要看嘛~”
看著南墨璃的臉色由紅轉紫,傾城心中奸笑:比不要臉,誰怕誰?
南墨璃鷹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大袖一揮,勤政殿所有的門窗皆牢牢鎖死,屋頂上的暗衛悉數清散:
“城兒難得有事求為夫,為夫怎能不滿足?來來來,這顆夜明珠城兒你拿好,為夫這就脫給你看!”
“…”
傾城無比確定,南墨璃就是個瘋子。
傾城一把捂住南墨璃興致勃勃脫褻褲的手,討好的笑著:
“皇上,我剛剛就是在和您開玩笑,您就告訴我小墨璃是怎麼放的就行,不必親自驗證了!”
南墨璃用另一隻手繼續脫,嬉皮笑臉道:
“那怎麼成!城兒還需親自看看尺寸,最好能好好量量,以便為為夫縫製一條舒適的褻褲!”
臥槽!
傾城索性也不管那個暴露狂了,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慢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