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軒轅長歌,還有洛言,慕容夜,雲翊,和李逸軒。
想到這兒,南墨璃語氣一沉,喃喃出聲:“軒轅,朕…對不起。”
軒轅長歌也不說什麼,“草民心甘情願。”轉身走了幾步:“你若是覺得欠了我,就快生個女兒嫁給我。”
南墨璃眉毛一挑,朗聲回道:“那有何難,朕和城兒早就商量好了,我們三年抱倆,十年一打!你隨便挑!”
長歌嘴角微勾,揶揄道:“甚好,皇上金口玉言,草民等著。”說著便不見了。
世間心動,不過是盛夏白瓷梅子湯,碎冰碰壁當啷響;
世間情劫,不過是三九黑瓦黃連鮮,糖心落底苦作言。
假山旁。
南墨璃望著軒轅長歌離開的方向,凝神靜思,久久未動。
忽然眼前一黑,原來是有人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南墨璃也不急,大手握著擋在自己眼前的小手,雙手摩挲著那雙嫩滑細膩的手,指若蔥削,摸著像上好的絲緞錦綢,卻比那些更要細滑軟彈,陽光透過雙手像明珠般璀璨。
南墨璃眯著眼睛,看著那雙比珍珠還亮白的手,道:“姑娘請放手,在下家中已經有隻母老虎了。那隻母老虎最善妒,在下是斷斷不能納了姑娘的。”
話音剛落,本是捂在眼睛上的那雙手瞬間落下,準確的揪住南墨璃的耳朵,耳後傳來陰測測的聲音:“誰是母老虎?”
南墨璃抿嘴一笑,原本高嶺之花般神聖不可褻瀆的公子,瞬間像沙漠之巔的曼珠沙華般神秘妖嬈的妖孽,瞬間天地都失了顏色。
南墨璃緩緩轉身,感覺到耳朵上的力道逐漸變小,心頭一暖,一把抱住百裏傾城:“城兒就是為夫家裏的那隻母老虎。”
南墨璃靠近百裏傾城的耳朵,那種隻屬於成熟男人的,舒緩低沉的聲音,讓人聽了會不自覺地淪陷其中:“一山不容二虎,除非…”咬了咬傾城的耳朵:“除非一公和一母。”
傾城臉一紅,打了南墨璃一下:“你是公老虎!”
“為夫當然是公老虎,和你這隻母老虎是一對兒!”
就會甜言蜜語!傾城緩過神來,雙手撐著南墨璃的胸膛,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你剛剛和長歌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就是說為夫和娘子恩愛的很,娘子說了三年抱兩,十年一打!”
“一打?我看你找打!你沒事和長歌說這些幹什麼。”
南墨璃不滿自家娘子總是說別的男人,伸著脖子湊過來要吻傾城,傾城鬆開撐著的手,放著他吻自己。
南墨璃吃不夠一般,咬住傾城的唇,良久不曾放開。
半晌,南墨璃輕輕鬆開傾城,讓這個一吻就不能呼吸的小女人,在自己懷裏呼吸。傾城回過神來,南墨璃坐在地上,自己靠在他的懷裏,坐在南墨璃的腿上。因為南墨璃是盤腿而坐的,自己好巧不巧的坐在了南墨璃的…兩腿之間。
傾城羞憤不已,又不好說什麼,稍稍動了動想離南墨璃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