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坐到南墨璃的身上,伸手解開了他的衣襟和束帶。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南墨璃的衣裳,又伸手去脫他的褻褲。
傾城柔軟的唇瓣貼上南墨璃的唇,在她的耳垂邊緣流連,弄的他氣息不穩,終於穩穩地握住南墨璃的鼻子。
手下終於得逞的傾城笑的像隻偷了葷腥的貓,水眸中閃過開心的光芒。看著臉憋的通紅的南墨璃,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成就與興奮。
南墨璃情難自抑,呼吸漸漸濃重。南墨璃緊緊的環著傾城纖細的腰肢,隻想摟著她一直不放手,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魂魄裏一般。
此刻門窗緊閉,又有帷帳擋著,榻上有些昏暗,房間裏的溫度節節攀升,似有火光在兩人眼前炸開。
南墨璃悶哼一聲,抱起傾城反身將她壓在榻上,狠狠的吻了下來。
傾城墨發披散,鷹眸閃閃,似是南墨璃的吻有些重,傾城的指甲都要陷入他背後的皮肉裏。
南墨璃渾身滾燙,周身的空氣都被燒熱了不少,傾城按耐不住,翻身將南墨璃壓倒在床榻上。
奈何,南墨璃突然神智清明,不肯輕易的就範,掙紮著從榻上坐起,摁住傾城的肩膀,通紅的俊臉上,一臉苦大仇深:“城兒,我們不能…為夫,身子不舒服。”
“噗嗤!哈哈哈哈哈...”傾城看南墨璃的俊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自然的神采,滿臉都是大寫的尷尬,很是不地道的笑了出來。
作為一個年方十六,貌美如花的嬌滴滴小媳婦,傾城表示,麵對現在這個情況,自己也很無奈啊。
傾城本已經豁出臉麵,霸王硬上弓的手段都拿出來了,怎料南墨璃比自己還入戲,一個大男人有什麼身子不爽利的!莫非是某、頻、某、急、某、不、盡?
哎,傾城憂桑的歎了口氣:婚前那個天天想著大婚的的變態怎麼一結婚就成了良家小媳婦,而自己跟惡霸似的天天淩、辱他?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傾城看著南墨璃扭過去的側臉,深深的歎息:“尤記那時,你我執手,我在左,你在右,你說一生漫長當與我共度,如今…”
傾城頓了頓,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今你心裏肯定有別人了,不然到嘴的肥肉怎麼會不吃!”
“城兒,你竟如此妄議為夫的清白!看來為夫要振振夫綱了!”南墨璃義憤填膺,心裏委屈的很,自己人的這麼辛苦是為了誰!
“嗯?振什麼?”傾城慵懶的斜倚在榻上,拋了個媚眼兒:“皇上,臣妾耳朵不好,選擇性失聰!”
“咳咳…為夫的意思是,振妻綱!”
傾城點點頭:“臣妾年輕貌美,今年上元節的時候,臣妾出去轉了一下,大人們都熱情得緊,硬是要塞給臣妾好些紅包!”
南墨璃沉吟片刻,方才斟酌著說道:“大抵他們是以為城兒還是孩子。”
“皇上怎知道他們如何想臣妾?”傾城好奇的問道,光潔的額頭上粘著些碎發,水眸靈動,很是活波俏皮。
南墨璃咽了口口水,以緩解喉中的幹澀:“因為城兒的胸,顯得格外…年輕。”
“…皇上,隔著被子看不出大小,您親自過來摸摸。”
南墨璃忍不住咆哮:蒼天啊,快還給我那個天真懵懂的小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