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節將至,大紅的燈籠已經紅彤彤的掛在樹梢上,華燈初上,宮中奴仆引燈而來,倒映著盈盈的月色,傾城的思緒也不受控製地被影響,差點兒就被南墨璃那張滿是純情的俊臉所蠱惑。
就在這時,南墨璃突然鬆開傾城的手,豪爽地放聲大笑起來,笑完才說:“朕就知道皇後你拒絕朕隻是欲擒故縱,不過已經被我識破了。”
傾城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南墨璃已經大搖大擺地攬了傾城的腰,還將他自以為是的證據一件件說給傾城聽:
“別以為皇後你這段時間一直鬼鬼祟祟地跟在朕身邊朕不知道,朕原以為你會在某個時間假裝撲蝶或者放風箏然後就跌到朕的懷裏,可是等了這麼久你一直不行動。怎麼?現下終於露出本性了?”
聞言,傾城隻想嗬嗬兩聲,論自以為是,南墨璃屈居第二就沒有人敢說是第一。
跟蹤他隻是自己的工作職責啊,今天撞見完全是…
就在這時,傾城突然心生一計,假裝不經意地供出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墨璃你可知道最近有一個人靠賣你的消息賺取銀兩,此人目的不明,用心險惡,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啊。”
傾城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半天,誰知道南墨璃不光不生氣,臉上的笑意還有加深的趨勢。這個態度讓傾城有些捉摸不透,傾城隻好壯著膽子再確定一次:“墨璃,你可聽見我說了什麼?”
南墨璃又笑了,用一種看小孩過家家的眼神對傾城說:“你說此人用心險惡,那你呢?”
傾城越過肚子朝地麵看了又看,哪裏有地洞,好想鑽進去。
後來事情就發展成了南墨璃允許傾城和那人公平競爭,南墨璃甚至還很不知羞恥的提出要傾城一個月交一錠銀子給他當做回扣。
“你幹脆去搶好了。”傾城當時就反對:“本宮累死累活的,又是爬樹又是鑽狗洞的,原來是替你打工啊。這不合理,本宮直接撂挑子宣布罷工。”
“就皇後你這個尺寸,爬樹朕還暫且相信,鑽狗洞嘛,不怕卡住嗎?”南墨璃聞言一點都不生氣,還是笑眯眯地看著傾城說:“不然這樣,朕一個月加你一錠銀子,但是皇後你必須隨叫隨到。”
傾城想了想,毅然地選了前一種方案,雖然錢包要瘦身一回,卻是遠要比隨叫隨到,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要有骨氣一些。傾城看到南墨璃的眼神中有一種意味不明的神情,不是很明白身為後宮嬪妃還能替他賺錢,他有什麼好不高興的,也許是自己看錯了吧。
當然,現實永遠是異樣殘酷的。首先,傾城以為能夠讓對手知難而退的問題,居然被那個不知名的對手解決了。不光解決了,他還將南墨璃的褻褲一並打包給了傾城。此刻,傾城拎著繡著踩雲祥龍的褻褲,左右為難著。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傾城幹脆將它藏在了床褥下。
一連幾日,南墨璃似乎變得很忙,時常晚上踏著月色回傾城殿休息。傾城因為懷有身孕嗜睡的厲害,也就沒有在意。一晃就到了兩人約定好的日期,傾城拿出一錠銀子給南墨璃,並且單方麵宣布終止不平等條約。南墨璃直接就不幹了,甚至還用激將法說傾城內心脆弱,受不得一絲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