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傾城種了一顆白菜,傾城日防夜防,怕它被人偷走,沒想到最後它還是被一頭豬拱了。
傾城這個皇後當的,雖然沒有要和世家小姐們搶男人,但是現在居然要和自己的夫君搶男人!這是什麼世道啊?!
但是傾城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棄的。
為了能在南墨璃喪心病狂地摧殘雲翊前多見雲翊幾次,傾城給國師加封了禦書令史一職。這個官職雖然級別不高,但因為要和皇帝一起處理奏折,實權很大。
傾城趁著批閱奏折的間隙偷偷地打量雲翊。隻見他白衣著身,風華正茂,側臉精致得如同名家手下畫作上的人。難怪能讓一國之君和南湘鳳君同時為他著迷,藍顏禍水啊禍水!
“在下的儀容可是有什麼不妥,讓傾城這麼看著在下…”大概是傾城的目光太過灼熱,雲翊抬起頭來看傾城。
傾城清咳一聲,剛想給自己找個理由,卻沒料到南墨璃不知何時進來了,還拈酸帶醋地說了一句:“陛下這是看著地裏的白菜呢。”
言畢,南墨璃吩咐侍者搬了張凳子過來,坐在傾城和雲翊中間,擋住了傾城的視線。
“南墨璃!本宮和國師在商量正事呢,你快退下!”傾城故作嚴肅地嗬斥南墨璃。
沒想到,南墨璃頭一歪,狹長的鷹眸輕瞥了傾城一下:“為夫也想為皇後娘娘分憂,國師這裏就交給為夫吧,皇後娘娘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傾城想拒絕,但南墨璃立即又道:“皇後娘娘不會拒絕為夫的一番好意吧?”
傾城一噎住,腦子裏想好的說詞全然忘光,餘光喊道雲翊甚至還點了幾下頭。
無奈之下,傾城隻好滿腹怨氣地坐下,在心裏狠狠地唾罵南墨璃。
傾城還未坐定,就聽到南墨璃陰陽怪氣道:“喲,鄭大人的腿被悍匪砍傷了啊。那可真是辛苦他了,前兩天還跟人在攬月閣裏搶花魁呢。真是身殘誌堅,勞模典範”
雲翊:“…”
“哎呀!雲城的安保力量不夠強大啊!張大人家被盜走了大量的白銀細軟,損失嚴重啊!不過,這事兒也賴不得賊,有一個嗜賭如命的兒子,哪個賊會想不開走空穴。
雲翊:“…”
“嘖嘖,戶部侍郎的兒子強搶民女,還放火燒村。冤案!絕對是冤案!那小子明明好男風,搶的是民男還差不多。國師啊,不管他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這種禽獸咱們一定要遠離啊。”
雲翊:“…”
…
南墨璃發揮他的話嘮技能,對著雲翊看的奏折時不時地點評一下,希望找到他倆的共同話題。寡言如雲翊居然也沒嫌棄他,甚至有時還會回答他一兩句。
這一動一靜乍看下來,分外和諧…
傾城沉浸在自己的哀傷裏,連雲翊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南墨璃雙手撐在書案上,把傾城圈在椅子裏。他雖然在笑,語氣裏卻是說不出的咬牙切齒:“百裏傾城,你可真行。”
傾城呆呆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今日明明是他討著了好處,卻不像是高興的樣子。大概是氣傾城打算搶他的雲美人。
南墨璃穿著強迫尚衣局根據自己腦洞縫製的鳳君正服,大紅的顏色,襯得他唇紅齒白,眉眼間盡是妖嬈。
雖然不是像慕容夜那種特別張揚的類型,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真的,特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