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璃眼底發青,緊抿著嘴角看著傾城。
傾城尷尬地搓了搓手:“軍師,本主公替你重新找了一處房子…”
話還沒說完,南墨璃一把把門關上,傾城的嘴角僵住:“你這是做什麼?”
…
南墨璃沒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傾城。
傾城不可思議地轉臉看紅妝:“他這是什麼態度?我可是主公!”
一旁的紅妝仗義執言:“主公,您親自去把人請回來,結果就這麼對人家,要是我,我也這麼對你。”
本主公好像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傾城委屈地道:“可是本主公這次確實是來求和的呀。”
南墨璃為什麼這種態度對本主公?本主公的玻璃心都要碎了,嗚嗚嗚!
傾城眼淚汪汪地看著紅妝,紅妝抽了抽嘴角,把傾城拖走。
“軍師這幾天連夜修改戰船圖紙,幾乎沒睡,你知道的,人一缺乏睡眠就容易心情不好,你等他休息好了再來找他,好不好?”
傾城抹了抹眼淚:“真的嗎?他真的沒有討厭本主公的玻璃心都要碎了嗎?”
紅妝道:“軍師哪裏有時間和你計較。”
傾城感動的要命:“嗚嗚嗚!那就好!”
傾城自己也不太理解,為什麼自己心心念念地想欺負南墨璃,卻不想讓他討厭自己,傾城也覺得自己真是太渣了。
傾城委屈地又給哥哥去了一封信,說南墨璃好像生自己的氣了,該怎麼辦,然後坐等哥哥回信給傾城出主意,但是等了好幾日都沒見回信,倒是把跟哥哥同去的九安等了回來。
九安一身狼狽,看到傾城瞬間就崩潰了,跪下來哭道:“主公,你哥哥被李鳳璋囚禁起來了!”
傾城眼前一黑:“什麼?”
九安哭著說:“李鳳璋瞧不起我們,想等著我們和吳勝打起來了,坐收漁翁之利,你哥哥勸說他唇亡齒寒,他就不耐地羞辱了一番你哥哥,還將你哥哥打進了大牢,準備利用你哥哥做牽製你的人質,奴才冒死才逃了出來,跟您報信!”
“欺人太甚!”傾城氣得眼前陣陣發黑。
傾城握著劍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轉了半晌,站定,拔劍狠狠插在桌子上:“往死裏打!”
南墨璃作為新晉的軍師,也出席了這次戰前會議,是在場唯一一個冷靜的人,聞言他一把拽住傾城的手。
“不行。”
南墨璃抬頭看傾城:“你跟李鳳璋打起來,吳勝趁機來打你怎麼辦?”
“就算他現在就出發,至少也要半個月後才能到這裏,小小一個李鳳璋,我不出七天就可拿下。”
南墨璃眉頭微微一皺:“李鳳璋此人貪圖安逸,不可能囚禁你哥哥來招惹你。”
傾城一拍桌子:“那我哥哥人呢?”
南墨璃抹了抹臉上被傾城噴上去的口水,抿了抿唇:“你冷靜點兒。”
傾城咬牙道:“冷靜你妹夫。”
南墨璃還要再說什麼,傾城仰頭逼近他,怒視他。
“打!就是要打!你再廢話,本主公抽你!”
南墨璃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杠頭。”
“哼!”
傾城轉身大步跨出房間,心裏麵很是憤慨。
其實傾城有自己的較量,李鳳璋的地盤自古以來都是富庶之地,軍隊也很正規,強兵富民,又緊挨著自己,是個很大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