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這個騙子,本主公什麼時候有那麼娘了?
南墨璃好似能看穿傾城的心思一般:“真的是你,其實我那時便對你…嗯,對你…”
傾城眼睛發光,一把握緊他的手,鼓勵他將剩下的話說出口。南墨璃抽了抽嘴角,縮回手,憤恨地閉上眼,嫌棄的說了聲:“神經病!”
傾城一把抱住他的腰,猖狂地大笑:“暗戀本主公就說嘛,愛妃!本主公又不會嘲笑你啊!”
這個死悶騷,竟然這麼早就對本主公懷有這樣齷齪的心思,真是沒想到喲!
近日,軍師一邊養著傷,一邊日夜籌劃打李鳳璋的事。
主公心疼了,琢磨了兩日:本主公這麼能打,一個小小的李鳳璋根本不在話下自己去將李鳳璋的首級帶回來,愛妃不就可以安心養傷了嗎?這不是顯得本主公很寵愛他嗎?
於是她一拍大腿,用一劑迷藥將軍師放倒,帶著幾十萬兵浩浩蕩蕩去揍人了。
軍師醒來之後,一口血差點兒吐出來,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氣得在原地亂轉了幾圈,最後咬牙就要上馬去追,被眾人死死攔了下來。
南墨璃臉色鐵青,僵著身子,坐在帳中等消息,平時一張笑眯眯的臉冷得像是要結冰。
等了半日,前方終於有信了。
一個小兵騎著馬,趕了半天路,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軟著腿從馬上下來,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
顫著手從懷裏拿出一封信,斷斷續續地道:“主…主公…”
信封被捏得皺巴巴的,上麵還帶著血跡。
軍師手一抖,從不離手的扇子掉在了地上,他臉色慘白地瞪著那書,像是見了鬼。
小兵大喘了一口氣,虛弱地繼續道:“…怕軍師著急,讓…讓小的來報個平安。”
軍師勉強定了定神,一把奪過信拆開。
信上明晃晃一列大字。
“寶貝,洗幹淨了,等本主公回去臨幸你!哈哈哈!”
南墨璃:“…”
南墨璃一把握皺了軍書,溫柔地微微一笑,然後用那白皙的手指,斯文而優雅地,一點兒一點兒地緩緩撕碎了它。
眾人立刻噤聲,帳篷裏頓時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隻聽軍師溫聲對傳信的小兵道:“替我帶話給主公,就說等她回來,本軍師打斷她的腿。”“停停停!”傾城打斷了南墨璃:“這個故事把我這個有雄才大略的一代女相寫成了廢柴,南墨璃你少給我得瑟!不行,這個結尾得改。”
南墨璃拿著劇本演的聲情並茂:“臣私以為,主公您太過莽撞,打斷腿可以改成,壓斷腰。”
“請繼續你的表演。”
南墨璃手執羽骨扇,一身便服的他真有一代軍師的風範:“臣當真喜歡主公那一段醉酒獻身的戲碼,城兒若是我們把那一段…的故事真的演一遍就好了。”
“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