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心裏又愁又苦,獨自坐在房裏哀怨歎氣,蘇亦承拜完堂後就到了她的房裏,與她一桌共坐,倆人頗有幾分相望相淒的患難夫妻模樣。
“亦承,你……不是應……應該去圓房麼?”若蘭咬著唇,猶豫了很久,目光裏浸著淚,委屈不已,還要裝作賢惠的樣子提醒蘇亦承。
“還圓什麼房?”蘇亦承心裏也不是滋味,拜完堂,他就徑直來到若蘭房裏,因為要區分正妻和側室的分別,若蘭已經在天香進門前夕搬進了偏院。
若蘭聽了他如此厭僧的口氣,心裏多少是個安慰,正打算勸慰幾句,隻見天香公主從宮裏帶來的仆婦無禮地直接推門進來,見到蘇亦承也在,略略放低了姿態,語氣卻照樣不遜的很:“天香公主召蘭夫人前去,跟我走吧!”
蘇亦承大怒:“她憑什麼?”
仆婦想必是天香公主身邊的近侍,對蘇亦承隻有表麵上的恭敬,見他還維護著若蘭,不疼不癢地問道:“駙馬爺,良宵千金夜,您不去圓房麼?”
蘇亦承被噎得一滯,拉起若蘭,拂袖就走:“去見她,我就不信在我蘇家,她還翻了天了!”
天香公主眯著眼,眼裏閃過冷意,見蘇亦承一臉怒氣地拉著若蘭進來,若蘭垂著個頭,不敢看她。
“相公……”天香公主拖長了聲音,“今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知道你將她帶來幹什麼?”
“不是你要見她嗎?你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什麼公主不公主,你現在已經嫁給我蘇亦承,在我們蘇家,沒有女人說話的餘地……喂!你幹什麼?”
蘇亦承話還沒說完,若蘭一聲驚叫,緊接著手腳已經被兩個身強體健的仆婦扭在了後麵,她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蘇亦承想要上前,又有兩名仆婦攔住了他,仆婦身強體壯,孔武有力,竟不亞似於男人。
蘇亦承嘴唇咬合著,怒瞪著天香。
“幹什麼?蘇亦承,我告訴你,這兒輪不到你說話?你越是護著她,我就越是欺負她,你拿我怎麼樣?”
兩名仆婦手上使力,若蘭疼得啊地出聲,細皮嫩肉的肌膚哪裏吃得消這種對待,仆婦捏著她的皮肉使勁,若蘭慘叫連連。
蘇亦承愛莫能助,眼睜睜地看著,吼道:“你太過分了!”
“你給我過來!”天香命令。
蘇亦承聽著若蘭慘呼聲不斷,他心裏又急又怒,可又不得不聽天香,隻好一步一步地上前。
天香手上絲巾拴上了他的脖子,蘇亦承身不由己地被她帶上了床,又上來兩個仆婦,將他的雙手雙腳綁在了床上。
蘇亦承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隻能任人為所欲為,氣得大罵:“瘋子!你這個瘋子!”
天香將絲巾一勒,蘇亦承頓時漲紅了臉,說不出一個字來。
若蘭驚叫:“放開他!你放開他!”
天香鬆開一點,蘇亦承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氣,天香冷笑,:“還真是夫妻恩愛啊!你嚷什麼?來人,把她的嘴堵上!”
立刻有仆婦將她的嘴巴給塞上了布條,綁在了正對著床的凳子上。
天香命所有人退下,屋中隻留他們三人。
“上回你睡了本公主,這回本公主要睡了你!”天香轉身壓伏在他身上,手中絲巾抽離了他的脖子,伸出長指去摸他的臉。
若蘭見天香的意思竟然是要在她麵前跟蘇亦承……不由得羞憤欲死,這個妖女!拚命地掙紮。
天香不悅地看向她:“如果你敢再勸,我就閹了他。”
若蘭登時不敢再動,含著眼淚瞪大眼。
蘇亦承怕得要死,看著天香含著恨意瘋狂的眼睛,就像在看一個魔鬼。
身上衣服被她一件件慢慢剝離,扔在地上。
由外及裏,蘇亦承被她脫個精光。
若蘭心痛得不能抑製,大滴大滴的眼淚不停地掉。
天香調戲般地撫摸著蘇亦承,眼裏又是怨恨,又是憤憤不平,要不是他,她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嗯?
她伸手握住小亦承時,蘇亦承嚇得臉色發白,見她的目光瞥向桌邊的剪子,嚇得尖叫:“不要!不要!”
天香握過剪子,尖銳的涼意挑破皮膚,一寸寸朝他的重要部位靠近,蘇亦承嚇得渾身顫抖,又怕自己掙紮惹得她不顧一切,嚇得牙齒都在打顫。
若蘭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