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開妍接過吳嫂手中的藥瓶子,對她說:“你去把姚秘書給我叫過來。”吳嫂去了,錢醫生接過藥瓶子掛到了張平凡床上的掛鉤上。
姚秘書來了,問幸開妍叫他有什麼事。幸開妍小臉立刻繃了起來,她的大眼睛一忽閃說道:“姚秘書,你辦事不周全啊!”
姚秘書一聽這話立刻冒汗了,說:“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麼?”
幸開妍對身邊的錢醫生說:“錢醫生,麻煩你去和院裏聯係一下,立刻給他進行治療。我就是他的親屬,治療費用由我來出。”
錢醫生說:“我這就去。”說完便走出去了。
幸開妍繼續問姚秘書:“你昨天晚上拉來幾個人?”
“五個吧。”姚秘書不敢十分肯定地說。
“我說的是傷號。”
“就你和董事長兩個麼。”姚秘書十分肯定地說到。
“你從車輪子底下拉出來的那個呢?”幸開妍講話的聲音不大,但極具威懾力。
秘書額頭上已經津出汗來了。“那個人是咱們的人嗎?”
“誰告訴你的他不是咱們的人。怎麼不說你責任心不強呢。”姚秘書不敢抬頭看幸開妍,吳嫂看得真切,此時的幸開妍十分憤怒,幾乎怒不可遏。
幸開妍又指著張平凡說:“你看看你做的是什麼事吧,這樣一個傷員,就這樣讓你給撂了一天一宿沒人管,這個責任由誰來負吧?”
這時錢醫生帶著皮主任,還有顧院長一起走進來。他們身後還有一群護士。這些人進來後便給張平凡抬到一個推來的活動床上,推走了。錢醫生告訴幸開妍說:“要把張平凡送到急救室去治療。”
幸開妍說:“謝謝你,要是把他的傷治好了,你愛人的工作不成問題。”
錢醫生出來時嚇得一縮脖子,“感情睡覺是裝的,我說的那些話她都聽到了。”
等那些醫護人員把張平凡推走了。幸開妍拿出手機,撥通了集團辦公室的號碼:“是劉主任麼,馬上派一個得力的秘書來中心醫院,再找一下旺達酒店的李香,讓她派兩個服務員過來,告訴他們,到這裏算加班,幹一個工,給兩個工錢。”
打完電話,一拉吳嫂的手說:“回去。”根本沒有理姚秘書。
走進老頭的病房。
幸旺達見幸開妍掛著吊針上他這裏來,忙說:“你這孩子怎麼帶著針過來呢。要是鼓了怎麼辦?”
幸開妍開門見山地說道:“把我們倆從車裏救出來的小男孩兒就是我們要找的張平凡。”
幸旺達說:“他在哪裏,我們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他呀,這樣,讓他到咱們公司來上班,給他高級白領待遇。”這老頭,又激動起來了,做事走極端的性格他是藏不住的。
幸開妍說:“人都要死了,還白領待遇呢,就是給他個金飯碗怕是也沒有用了。”
幸旺達說:“這話是怎麼講的呢?”眼珠子又瞪起來。
幸開妍說:“這個姚秘書把他放到病床上就不管了,結果他的腿傷惡化,現在別說保腿,醫生說能保住性命就是萬幸。”
幸旺達說:“早上我還問姚秘書,救我們的那個男孩子在哪裏,他說不知道去哪了。這個姚秘書!”氣得直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