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驗證一下李逵說的是不是事實,而驗證的唯一辦法就是等到幸總和李逵在一起時看她的眼神兒。
少女懷春那是瞞不住人的,隻要幸總見了李逵,她的眼神一定會有變化。
如果她的眼睛閃光,就說明鐵牛說的對,要是人家看也不看他一眼,那就沒戲,說明鐵牛昌吹牛皮呢。
大家拭目以待。
很是吊大家的胃口,幸總竟然一連好些天沒有出現,這讓想知道她和李逵關係真相的隊員們,可是大失所望。
幸開妍幹什麼去了呢,沒人知道。有幾天見不到她,這段新聞也就過去了。
下周聯賽就要開場了,胡不開突然來到旺達俱樂部,見到伊肋便說:“老朋友,你們準備得怎麼樣啊,我們可是嚴陣以待呀。”
伊肋說:“你們嚴陣以待,那我們可就是枕戈待旦啦。”他的語速很慢,聲音也不高,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好啊,咱們就再練練吧,彼此驗證一下,看誰準備的更好。”胡不開的大嗓門兒和伊肋的和風細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比一比?”伊肋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巴著,他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自信的微笑。
“比唄,就在明天下午,你不是準備好了麼!”胡不開總像和誰打架式的。
“行,你去聯係場地吧。”伊肋的小眼睛眨巴著說。
胡不開一拍胸膛說道:“我早就和吳胖子說好了,你就隻管把人帶去比賽。開妍呢,她幹什麼去了?”
伊肋把臉一揚,“怕我說了不算?”
胡不開說:“誰說你說了不算來,我是關心咱侄女呢,她幹什麼去了?”
伊肋搖了搖頭:“不知道。”
胡不開說:“你不知道,誰信啊,她有事走了,不和你這個主教練說一聲,看來你不說真話,還是關係不鐵呀。”
他越說越來氣,最後說:“我自認為和人家是鐵子呢,沒想到是自作多情,這真是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見伊肋隻是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心中越是添氣,全日是說道:“和你說句話這個費勁。那啥,就這樣說定了,我再到吳胖子那兒去確認一下,走啦。”
“哎,你等一下,出場費談妥了嗎?”伊肋想的還是很周到的。
胡不開有些急燥地說道:“那能不說麼,那也用不著說的事,門票六四開嘛,這是死規定的事。”說完匆匆忙忙地走了。
伊肋也不說話,就在胡不開的身後跟著,下了樓,走出大門口,直到胡不開打開車門,要側身抬腿上車了,才看到伊肋跟在身後呢,便說到:
“你看你這是何苦呢,老實說,你送我也沒用,比賽就是比賽,比賽就是憑實力,不能講個人感情。你還是回去抓緊時間做準備吧。”
伊肋心裏話,你可是算什麼人呢,送你不是看在咱們幾十年的交情上嘛,坐橋嚎喪,不識抬舉!既然他不領情,便一轉身,回來了。
但他並沒有上樓,而是見胡不開的車開出去了,便快步走向訓練球場。
見到主教練來了,梅喜急忙顛顛地跑過來問道:“伊指導,有什麼事兒麼?”
伊肋將一根手指頭向上指了下說:“把所有人都招集來。”
梅喜一聲哨子響,大聲喊道:“所有人都注意是了,到這邊來。”
球員們放下足球,紛紛走過來。迎接鐵牛說:“是什麼事啊,還都叫來了。”
郜極說:“是不是幸總回來了。要宣布和你訂婚的事啊。”他說完後,附近的人都強忍著笑。
李逵“誒!”了一聲說:“沒準兒呢,幸總也有半個月沒和我聯係了。”
這李逵越說越真,搞得大夥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