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六子哪來的這麼多新鮮的錢票子？”
“他是從那兩個小孩子那裏賺來的”
“兩個孩子？是什麼樣的孩子，他們是幹什麼的？”
“那兩個孩子就是巴特爾大哥的外孫子和孫子媳婦啊。他們開著一個小橋車回來的，由於沙子封路，車陷在沙流子裏了，沒辦法，隻好叫六子的拖拉機給往外拉，六子這小子也真黑，這一路就要了他們兩萬塊。”她向桌子上指了下說：“就是這個錢吧。”
“兩個孩子呢？”
“那兩個孩子？他們先回家了，六子這小子沒安好心，夜裏把我們都給灌醉了，借著酒勁要糟蹋人家媳婦，沒想到人家巴特爾家的人都有兩下子，一腳給他踢了個烏眼青。
第二天提著菜刀還要和人家理論，結果另一隻眼睛又給踢青，這樣他兩隻眼睛都腫封喉了，看不到路，那兩個孩子回家又心切，就自己開著拖拉機拉著汽車回來了。
到了巴特爾大哥家我們一直都想問他外孫子在哪裏，可是他來了個連三杯，剝奪了我們的說話機會，想等到喝完了這三杯酒再說吧，誰想到喝完了三杯酒，我們都爛醉如泥了，還沒等睡醒呢，就被你們給請到這兒來了。”
聽到這兒，馬所長叫小警察說：“去把巴特爾請到這兒來。小警察應聲出去。
巴特爾很快便來到這裏，見到沙包老伴就說：“弟妹，這位馬所長和我都不外，你們有什麼就說什麼，隻要把實情說出來就行，有我巴特樂善，想他們也不會為難你們的。”
馬所長說：“現在就先別說這個了，我問你，你家是不是有個外孫子在外麵？”
巴特爾說：“是啊，我外孫子在奉城呢，聽說他在一家足球俱樂部踢足球呢。你認識他呀？”
馬所長說：“他最近回來過嗎？”
“他一半會回不來。沒聽他說要回來。”
馬所長指了下沙包老伴說：“她說你家外孫已經回來了，就在前天在她們的客棧住過之後，回來的。“
“弟妹，這是真的麼？”巴特爾有些激動，他一把拉住了沙包老伴的手說：“沙包妹妹，你說這是真的嗎？”
沙包老伴說：“巴特爾大哥，我今年也是五十幾歲的人了，這麼大的事能撒謊嗎？再說了，我說這個謊又有什麼用呢。”
巴特爾說：“這麼說昨天平凡這孩子是遇到龍擺尾了？”
沙包老伴忽然想起：“可不是，龍擺尾那會兒他們剛好走在半路上。”
巴特爾說：“你們這一路過來，沒有看到有被埋的汽車或是拖拉機的？”
沙包老伴說：“大哥瞧你說的，我們要是看到了，還能不把它扒出來。這一路上除了沙子什麼也沒有，隻是臨近哈哈裏了，才有幾株沙柳子。”
巴特爾對馬所長說：“馬所長，沙包倆人你就讓人家回去吧，我得去找平凡了。”說著便急急地往外走。
馬所長在後邊叫住了他：“巴特爾大叔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