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總裁不定論,姥姥問平凡(1 / 2)

巴特爾攔下了說道:“算了,開妍說的對,你的身體不行,這樣吧,您一點一點地來,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和沙包子老弟喝我們的。”他又看著幸開妍說:“這樣可以吧姑娘?”

幸開妍點了下頭,對爺爺說:“我還不知道您,死要麵子,還要命!”

幸旺達笑笑說:“這回不了,這回爺爺真的要不起那個麵子了。”說完把酒杯湊到唇邊隻淺淺地啜了一小口。歎道:“就這樣吧,兩位老弟。”

沙包子有些不高興,但巴特爾說道:“可以,這樣就可以了,要是真的把老哥給喝倒下了,那這酒的還有什麼意義。就不是喝酒了,那是喝耗子藥。”說完大家都樂了。

今天誰也沒有喝醉,還真的都喝好了,“這酒喝的到位。”巴特爾十分高興地說到。

其實說這酒喝到位了,巴特爾那是無奈,因為哈哈裏這地方對外來的客人喝酒是有個說法的,叫作一醉方休。喝酒必須喝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那才叫真正的喝好了,隻有喝得趴下的人才是君子,是真正的朋友。而沒醉裝醉,那叫藏奸,那是小人的行為。

出於對幸旺達身體的考慮,這老頭少喝了幾杯,他也就認了。

幸旺達的身體也確實不行,雖然他隻喝了三杯左右,便倒下了,嚇得幸開妍一個勁地問他感覺怎麼樣?好在他的神智還清醒,勉強笑著說:

“沒事,我的好孫女,我隻是累了,睡一個晚上就好了。”家裏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就是兩個老太太,沙包子老伴早就一灘泥了,姥姥和開妍把她扶到西屋睡下。

收拾桌子和洗盤子的事就落到姥姥和開妍的肩上。姥姥的心裏一直裝著外孫和開妍的關係上,她把平凡叫到一屋外去問他“小子,你和幸姑娘到底是有沒有那回事啊?”

張平凡想起在黑暗之中,幸開妍曾經說過自己要不是她叔叔多好的話。

但一想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那時大家都在落難,如今死裏逃生了,人家還是重權在握的總裁助理,而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個踢足球的,人家富可敵國,自己家也就是這麼荒避之地的一個小院子。

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於是說:“沒有。”

“我聽沙包子兩口子說在他們客棧時,是幸姑娘主動說你是她愛人的,怎麼現在卻說沒有這回事啦?是不是你們倆有啥矛盾啊?”

“在客棧那樣說是為了住店方便,也沒想到這麼遠的話竟然傳過來了。”

“傻小子,你們倆在沙堆下邊呆了二十多天就沒有一點接觸?”

“有接觸也是為了活命,沒有想別的事。”他想到了為了抵禦寒冷,他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至今還記得她身上的氣息,那香甜的如同蘭草一般的芳香。心想,要是把這話說出去,我張平凡還是人嗎,所以他守口如瓶。

“那她就沒有和你說些萬一要是出不來了怎麼辦?或是出來有什麼想法。”

張平凡想起幸開妍曾經說過:“假如你不是我叔叔的話,就帶你去巴西見我媽媽。她說她現在十分想念媽媽。”但他卻對姥姥說:“她說如果能活著她就去巴西看看她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