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旺達說:“那是,咱還有話要說呢,隻啜一小口可以吧?”說著他將酒杯湊到唇邊真的隻沾了一小口,然後將酒杯輕輕放下。眯起眼睛來看著張平凡說道:“我知道,你看上我們開妍了,承認不?”
張平凡臉紅了立刻靦腆得像個大姑娘。
幸旺達又說道:“可是我告訴你的是,我是不會同意你們走到一起的。”
張平凡一愣:“為什麼?”
“因為你們是爺倆,你是她的叔叔,有叔叔取侄女當老婆的嗎?”
張平凡騰下站了起來:“你……你憑什麼說我是她叔叔,有證據嗎?”
幸旺達說:“我要是找到證據了,還和你這麼客氣?就是因為找不到證據,才這樣和你說呢。”
張平凡說:“我不管,你要是沒有證據,就是憑空想像,就不能說明問題,你就不能阻止我們戀愛!”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有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咱們有血緣關係,隻是暫時還無法證明而已。但是我現在不阻止你們的愛情,等發展到無法挽回的時候,即使找到證據,後悔還來得及嗎?”
張平凡氣呼呼地說道:“你憑什麼就說你是我爸爸?你認識我媽媽嗎?我媽媽給我留下來父親的信物是一把餐刀,那把刀是你的嗎?我媽媽是誰你都不知道。”
這一連串的提問還真的把專題幸旺達給問住了。老頭大張著嘴,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心裏明白,這個張平凡和自己一定有親緣關係的,隻是自己一時還無法找到真正的可以證明的直接證據。
他沉寂了一會,緩和了下情緒,看到張平凡兩腮那高高隆起的兩條咬肌,幸旺達又興奮起來,便笑了,說道:“這證據嘛,就是你腮幫子上那兩條肉包,你看看,除了咱倆,還有誰有這兩條子肉。難道這不是遺傳基因造成的?”
張平凡冷冷一聲笑:“照您這樣說要是有個瞎子老頭往馬路邊上一站,大街上所有路過的盲人都要過來認爹了?”
“你小子不是和我抬扛呢嗎?你說說,給我老幸頭當兒子吃虧嗎?”
“這不是吃不吃虧的事,反正我不想占這個便宜。我也想找到爸爸,來到城裏踢球就是為了找爹的,要不然就不來了。可是爹也不能隨便認呀。”
幸旺達指著張平凡說:“強!真強!不過這一點倒是挺像我的。”顯然老頭十分激動,端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他大大地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又說道:“我可以把話撂在這兒,這個爹你可以先不認,我可以慢慢地找證據,但是你和開妍關係,必須終止。不能再發展下去,否則就真的來不及啦。”
說著老頭又端起了酒杯,張平凡發現他的手抖得越來越利害。
幸旺達又喝了一大口,有些嗆,他咳嗽了幾聲,由於手上的酒杯沒有及時放下,所以杯中的酒濺了出來。
當咳嗽稍有些緩和,便又將酒杯湊到嘴邊上要喝。
張平凡發現今天老頭有些不對勁,忙阻止道:“總裁您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