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凡說:“我們倆真的不是那麼回事,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哎呀,以後您就知道了。我今天有些不好意思說的是想讓她把頭發剪了,還象那仁花那樣打扮成個假小子。”
幸旺達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早說啊。”
張平凡心裏話,“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幸旺達說:“這話你就直接說唄,她要願意就剪了,不願意誰也不能強迫人家。也許為了能踢上球她願意呢。”
二人重新回到訓練場上來,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等著張平凡回來布置任務呢。大賽就在明天,必須好好地準備準備。
這一次張平凡直接來到蔣心怡的麵前,說道:“蔣姐:”
蔣心怡卻是有些納悶,怎麼一下子叫起姐姐來了呢。因此她不動聲色地聽著這小子的下文。
就聽張平凡說:“蔣姐,有個事得和你商量一下。”
蔣心怡說:“有話快說,我沒耐心煩聽你磨道。”
張平凡還是覺得不能直接開口,便繞了個彎兒說道:“咱們現在加上我這個教練才十個人。”
蔣心怡說:“不對,剛來時我就數過了,加上你正好是十一個人才對。”
張平凡笑了,說道:“那你是把自己也算上了吧?”
蔣心怡說:“我為什麼不能算數?我也是為了踢球才來的呀。”
張平凡撓了撓腦袋說道:“可是你是女的呀,上不了場啊。”
蔣心怡一拍頭說道:“我把頭給剪了,不就是男的了嘛。”
張平凡一下子便樂了,說道:“蔣姐姐,你真痛快,我方才為什麼猶豫,為什麼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和你說。這下就好了,十一個人的首發湊齊了。他一下子蹦了起來。”
蔣心怡把自己的頭發攏到胸前,有些心疼地捋了起來。十分認真地對張平凡說道:“小子,這可是你讓我剪的,別到時候不認賬!”
斯琴聽蔣心怡說要把頭發剪掉,走了過來,抓起她的長發攥在手裏,不停地掂著,說道:“這麼好的頭發,剪掉了可真是怪可惜了的。”
蔣心怡的眼裏已經濕潤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咬著牙對斯琴說:“斯琴阿姨,能陪我去一趟理發店麼?”
斯琴說:“能,你為咱們的球隊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就別說是去理發店了,就是去哪兒,斯琴阿姨也會陪著你去的。”
此時兩個女人的手拉在了一起,斯琴感覺這個女孩子的身體在抖。作為女人,作為媽媽,她的眼裏也有了淚水。
蔣心怡打開了車門說:“阿姨,你上車吧。”
斯琴也是見過世麵的,好車也是坐過無數的。也許是哈哈裏特這個地方還是小了點,偏遠了一點吧,這麼小年紀的女孩子能開這麼好的車,她還是頭一次見到的。坐上車,便問道:“這麼好的車,你家裏一定是非常有錢吧。”
蔣心怡笑笑說道:“還算過得去。”
“你父母都是做什麼的?”
“媽媽在家,什麼也沒幹,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全職太太吧。爸爸經營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