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琴部長知道蔣心怡心中存著事呢,見到她大口大口的喝酒,有些擔心她喝醉了,便湊上前去先和蔣心怡碰了一杯。兩個人都幹下了這一杯後,斯琴便十分策略地說道:“怎麼樣,今天的球踢得很爽吧?”
蔣心怡一笑,說道:“爽,太爽了,這才是我要的生活。”說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斯琴部長,你看我是不是很風啊?”
斯琴說:“風什麼?要知道我是個蒙古人,我們蒙古人的女孩兒就是這樣的,潑辣放縱。我年輕的時候就和你一樣。”
“真的!”一看找到了知己,蔣心怡十分高興的站了起來,舉起了杯說:“既是這樣,那斯琴部長我得敬您一杯。”
斯琴也將杯興趣來說道:“不過在喝這杯酒之前我有句話要說。”
蔣心怡說:“請講。”
斯琴說:“雖然我說過我年輕時也是無拘無束的,但有個前題,我那時的心裏沒事,而你現在是一肚子的事呢,所以你不能喝得太多。”
蔣心怡一笑說道:“我不喝那麼多,您放心吧,斯琴阿姨。”
斯琴說:“既是這樣,我們這杯就算是劃一道崗,喝這一杯之後,今天就不再喝了可以嗎?”
蔣心怡說:“可是我還沒有喝夠呢。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啊,今天不喝醉了,就可惜了。”她看了一眼張平凡說:“張平凡,你不夠意思,為什麼不陪我喝酒?”
張平凡說:“心怡姐,你喝醉了,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蔣心怡說:“誰喝醉了,我蔣心怡喝他個半斤八兩的都不成問題,這才喝多少呀。”長話說的好,喝酒的人,沒醉的時候他說自己醉了,怎麼勸都不再喝一口了;可是喝醉了的人卻是怎麼也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的,現在的蔣心怡就到了這個程度,口齒已經不清楚,站著也在打晃,可是她就是死不承認自己喝醉了。
她上前拉住了張平凡的衣服說道:“張平凡,你陪我喝酒,來……幹杯!”一口將杯中的白酒喝下。然後把酒杯放到張平凡麵前說:“倒酒!”
張平凡早將剩下的半瓶酒放到桌子下麵去了,說道:“東家說了,一張桌子一瓶酒,咱們這桌子上的酒都讓你一個人喝了,你讓我上哪去找酒去?”
蔣心怡大聲說道:“這個王健富也是個小扣,一桌子大餐都買單了,還差一瓶酒?”
“誰說我王健富是小扣啊,我不認賬!”誰想得到這個時候王健富從門口處走了進來。
他看著蔣心怡說:“是你說的嗎,我王健富是小扣。”
蔣心怡並不認得王健富,隻是從隊友們的口中聽說有這麼個人,是新來隊的老總,這頓飯就是他請的。
心裏話,她對這位沒見過麵的老總還是有點佩服的,就憑這桌子酒席也沒有理由說人家是小扣啊。可是方才話趕話。還被本主聽到了。
蔣心怡酒是喝了不少,說醉了也不過分,但是此時還能分清是非曲直的,自己成了長舌婦。背後說人家的壞話。還讓人給當場抓了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