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張平凡對這位富婆喊道:“阿姨,我是和媽媽一起來的,我們的包箱在二樓十號,麻煩您去和我媽媽說一聲好嗎。”
聽到這話,那富婆和兩名警察說了幾句話,其中一個警察走了,猜他可能是去找媽媽了。而另外那名警察拉著張平凡便走,張平凡喊也沒有,隻好自認倒黴,跟著警察走吧,不然會有皮肉之苦。富婆的包沒了,空著手跟在他們的後麵。
他被警察給帶到了一個屋子,看樣子這裏可能是這家酒店的保安室,不一會兒,媽媽邢凱燕和那個去傳喚她的警察也來了。邢凱燕取出一張名片遞給警察,同時也給了富婆一張。很客氣地和富婆說了幾句話後,問張平凡:“兒子和媽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平凡把事情的前後都和邢凱燕說了,邢凱燕說道:“你這孩子,怎麼把國內學雷鋒,做好事的那套帶到這兒來了。在這裏離事端越遠越好,你還往跟前湊!”她又對富婆說;
“這位女士,你的包一定是那幾個黑人拿走的,我的兒子是絕對不可能拿你包的,我們凱燕商貿公司每天的收入是上萬美金,他是不缺錢花的。”
那富婆仰起臉來說道:“這個我不管,我的包是沒了,而且還是從我的手裏搶走的,被搶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在場,你要想讓你兒子平安,就將包還給我。否則你們就等著吃官司吧。”
邢凱說:“可是小凡說包被搶的時候您一直抓著他沒有放手啊,如果是他搶了你的包,人在,那包呢,包他放到哪裏了。”
“這還不容易,包交給同夥了唄。”
“那你說他的同夥是誰,在哪裏。”
“我哪知道他的同夥是誰,我又沒參與他們的犯罪謀劃,也許就是你呢,你是他媽,與他合夥做案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不是你那就是跑了。”
邢凱燕說:“大姐,您說的這是氣話,我當時在包箱裏呢,走廊燈黑了,大廳的燈可是沒黑,有錄像可以查,我根本就沒過來。你要說別人是他團夥,不可能,他傳給誰呀,從我們國內剛剛來到這兒,初來乍到的,兩眼抹黑,認識誰呀。”
那富婆又想了想說道:“如果他將包傳給了那幾個黑人呢,因為當時他就在我的身後,而幾個黑人還在他後邊呢,他搶了我的包,身後一揮手便傳出去了。這樣分析是最合理的。”
邢凱燕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他怎麼會認識黑人呢,他講話黑人聽不懂,而黑人講話他又聽不懂,他們怎麼認識?”
那富婆又說道:“可是在沒有被搶之前他可是緊貼著我的身體走的,我當時就懷疑他是想打劫,就曾提醒過他離我遠一點,他還說有人要打劫我,如果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如果和劫匪不是一夥的,他是怎麼知道有人要打劫的呢?而且也是就這個時候燈黑的,也就這個時候被搶的,你說他能脫得了幹係嗎?”
邢凱燕又哈哈地笑起來,說道:“這個呀,都是從我們國內帶來的臭毛病,我們那兒講學雷鋒做好事,就是一人有事大家幫忙,象遇見有劫匪這樣的事就上去抓劫匪,這叫見義勇為。可那是國內呀,學雷鋒學到國外來了,可咱們這兒不認這一套啊,所以大姐您誤會他了,他是個熱心腸子,對您絕對出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