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球踢出去的也是十分有力道,假如巴赤要是精神不集中,那也是同樣非打在臉上無疑的。
但他們都是玩足球的,他們的反映都是非常快捷的。
誰都是沒有被砸到,在荒蕪的河灘上,幾個少年,如同三隻歡樂的奔兔,掀起一道道的煙塵。
今天幸開妍跑了好多地方,又招到了幾個她認為比較合適的球員。
說實話,真的有些累了。
晚飯後,早早地洗漱完畢,便倒在床上,準備休息。忽然想起要給張平凡打個電話,免得一會自己被他的電話給攪醒。
“喂,我說親愛的,這麼早來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因為兩個人約定好了的,每天要二十一點通電話,可是現在才二十點整整提前了一個小時,所以張平凡感到意外也是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但是女孩子總是喜歡要尖,強詞奪理,幸開妍也是如此。她說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提前打電話呀?是不是嫌電話打的多了,有點煩啊?”
“看,不是你定的要是沒有特殊情況,就到晚上二十一點才能打電話的嘛,現在剛剛二十點你來電話,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幸開妍猜想著這個傻小子的那一臉的委屈樣。於是就又說道:“怎麼,這就嫌我的話多了?”
“沒有,真的沒有嫌你的話多,我隻是,我隻是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幸開妍在腦海想象著此時張平凡那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辭彙而著急的樣子,在這邊偷偷地笑了。
她願意看他這樣笨笨的樣子,要是能讓他氣急敗壞,那就更好玩了。於是便又說道:“幹什麼吞吞吐吐的,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沒,沒,沒有啊,我哪有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
幸開妍好像看到了張平凡在那邊急赤白臉的樣子,在這裏笑出聲來。
這時聽張平凡在那邊說道:“好啊,丫頭,你是在拿我過禮拜天呢。”
幸開妍收住了笑聲,對著手機說道:“和你開個玩笑,當真起來,你呀,不適逗啊。”
張平凡說:“誰像你,竟繞著彎兒說話。咱們是莊戶人,心眼實嘛。”
“說老實話,想我沒有?”幸開妍的語氣就是在審問一個小孩子。
聽張平凡說道:“咋沒想呢,這些天竟是想你了,有好幾次喊別人的時候,把你的名字喊出來了,惹得人家都笑我得相思病了。”
在他的口氣裏,有幾分委屈,但更多的成份還是自豪。
幸開妍的心裏說不上有多美了。不自覺間,她的臉蛋上掛上了淡淡的緋紅。
又聽張平凡那邊說道:“丫頭,你什麼時候回來呀?都快把人想死了。”
“他叫我什麼?丫頭!”幸開妍的心嘭的一動,興奮得臉兒大紅起來;她好喜歡這個稱呼,既親近又親切。
幸開妍說:“快了,我今天又招到了幾個人,一共有十一個人,我看也差不多了,想一半天就回去呢。”
“就要回來了,什麼時候?”
幸開妍又好像看到了張平凡那十分欣喜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