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用計成功,給幸開妍作了個鬼臉。
幸開妍沒有理會張不凡的鬼臉,十分嚴肅地說道:“我不能讓你給當證人,你還是歇歇吧。”
張不凡說:“為什麼?怕我騙你?”
幸開妍說:“那倒不是,我是不想讓你們父子產生矛盾,尤其是因為給我當證人而引起的矛盾。”
張不凡說:“這沒有關係,因為這錢要回來是咱們家的,放到廳裏是公家的”
幸開妍打斷他的話,說道:“少咱們咱們的,這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張不凡仍然是油腔滑調地說道:“好好好,跟我沒有關係,但那也是個人和國家之間的事,回家是不應該占個人的便宜的。咱們國家剛剛頒布了物權法。一切個人合法財產都受到國家法律保護。”
幸開妍說:“規定的事多了,可也得有人執行啊。”
張不凡指著自己說道:“我,我執行,可以了吧。”
幸開妍有些驚愕看著張不凡說道:“原來把我們家錢扣起來的是你!”
“哎喲,開妍,你可真的是冤枉死人了,難道我張不凡在你的眼睛裏就那麼卑鄙小人?”
幸開妍也覺得張不凡不會是那樣的小人,於是她忙改口,說道:“沒有沒有,你怎麼會是”
張不凡說:“這麼說你不去巴西了。”
“不,巴西不是要去的。”幸開妍的大眼睛又開始忽閃起來。她不知道,每一次看到她的這樣忽閃著眼睫毛的時候,張不凡的心都酥了。
自從知道了幸開妍和張平凡是姐弟關係後,張不凡總覺得自己的希望來了,但他也明白,象幸開妍這樣優秀的女孩子,走到哪裏,後邊的追隨者都少不了,所以他不願意讓開妍走,生怕她看中了別人的枝頭。
要想討得幸開妍的歡心,幫她打贏這場官司,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於是便說道:“你不用去巴西,巴西的官場比國內要黑暗得多,去了你也不一定就能到彙票存根。”
幸開妍輕輕地咬住了下唇,眼波也有幾分的遊離,美麗的眸子,魚兒一般蕩來蕩去的鉤人魂魄。
在張不凡看來,幸開妍的心已經活動了,他想再下一程,也許就能達到目的。便又說道:“其實整個過程我都參與了,但我可是說明了一點啊,那是在錢追回來之前,錢劃過來就沒有我的事了。”
幸開妍笑了,說道:“急著撇清自己,想越抹越黑呀,不是要越抹越白呢。”她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微微嘟起。
張不凡哭喪著臉兒說道:“看來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清者處清,濁者處濁,你既然來了,就送我去旅行社吧。”
上了車,張不凡問道:“去旅行社做什麼?”
幸開妍說:“退房,十五點的航班,抓點緊吧,時間不那麼充足。”
“瑪麗婭媽媽,你和包爾斯先生的愛情發展到哪一步了,走進婚禮的殿堂了嗎?”行過見麵之後,幸開妍一下子便提到了姨媽的愛情。
提到包爾斯,瑪麗婭的眼睛立即放出光芒來,十分幸福地說道:“噢謝謝你,我的孩子,謝謝你關心我們的愛情,我們還沒有結婚,但我們的愛情已經十分牢固,就如同鋼鐵鑄成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