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開妍小聲說道:“他喝他的酒唄,我過去有什麼必要。”
邢凱燕說:“你沒見他那是怎麼喝呢,一定是心裏不痛快,在這裏借酒澆愁呢。”
這時幸開妍也看出來了,這個張不凡,將酒瓶子拿在手裏,一口一隻地吹喇叭。而且看他那個樣子,現在已經有八九分醉意了。
邢凱燕見幸開妍站著不動,便說道:“葉卡,你過去勸勸他,我想這孩子一定是追不到你才痛苦成這個樣子的。”
幸開妍說:“如果是這樣,我就更不能過去了,長痛不短痛,是吧。”
邢凱燕說:“我聽老頭說,你和平凡是一個父親的孩子,難道不是真的?”
幸開妍說:“這個是真的,我們是一父兩母親姐弟。”
“那就是說明你們已經沒有可能了,和不凡在一起不是正好的嗎?”邢凱燕的眉毛揚了起來,她認為現在幸開妍和張不凡處朋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幸開妍苦笑了下,說道:“哪有你這個道理,和平凡不可能了,就和不凡。”
她們說著話,眼睛卻都在看著那邊的張不凡。今天他穿的是便服,扣子沒係,一隻腳踏在椅子上,身子自然也是斜著的,平時那樣風度翩翩的風采蕩然無存,完全就是一個酒鬼,地痞流氓,
桌子上的菜好像沒動,手中的酒瓶子已經見底。隻見張不凡將瓶嘴又放到嘴裏,倒過來的瓶子豎起90度來,不是沒有喝到酒,有些不相信地將瓶子晃了幾下,發現瓶子已經空了,便大喊一聲,“服務員!”
一個手拿記賬單的女孩兒應聲跑過來問道:“先生您有什麼事情?”
張不凡醉眼朦朧地說道:“拿酒。”
服務員看著他那個醉醺醺的樣子,有些發怵,不敢上前,離著他還有一段距離說道:“這位先生,您不能再喝了,您看您已經喝醉了。”
“胡說,你怎麼看我喝醉了呢?我沒醉,你給我拿酒去。”張不凡踉蹌站了起來。先前就攥在手裏的酒瓶子,依然握在手裏。他身體搖晃著,兩隻眼睛直勾勾的。向服務員走過來。
服務員十分害怕,不停地身後邊退著腳步,顫巍巍地說道:“好好好,我,我這就給你拿酒去。”說完轉身向後廚跑掉了。
這個時候,張不凡看到了本來站在服務員身後的幸開妍。先是一怔,隨即便大聲說道:“你來幹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幸開妍本來不想讓張不凡看到自己,想躲起來的,可是服務員跑掉了,自己的前邊沒有任何遮擋了。隻好前去麵對這個對自己窮追不舍的張不凡。說到:“你怎麼喝成這個樣子,走我送你回家吧。”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張不凡今天卻一反常態,晃了幾下,將被幸開妍抱住的胳膊一掄,說道:“滾!小爺不用你來假惺惺地同情,我,我自己能走。”
甩開了幸開妍,張不凡向門口走去,可是他隻向前邁出兩步,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幸好這時走在邢凱燕的身邊,被邢凱燕一下子給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