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的結果出來了,女醫生十分激動,一邊看著底片,一邊說道:“這也太神奇了,簡直就是奇跡,不可思議,真的是不可思議。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顱內全部淤血都不見了。這是什麼腦袋?那些大塊兒的淤血都哪兒去了?”
女醫生甚至激動撥通了巴赫爾的手機:“我說巴赫爾,你的這個小舅子是人啊還是神啊,他怎麼這樣牛逼呢?”
剛開始接電話時巴赫爾懵圈了,“小舅子,我哪裏來的小舅子呀。”
“就是你昨天來看望的那個,那個是你的啥親戚呀,對了,那個小姑娘的弟弟。他也太牛逼了。”
巴赫爾越聽越糊塗,說道:“他牛逼,他怎麼牛逼了,是不是闖禍了?”
巴赫爾收起電話後咂摸了下:“太牛逼了,她說這話的意思是小張他們在鬧事?那一定是這小子的瘋病又犯了。不行,我得趕緊過去看看。他要是真的鬧事的話,開妍一個人怎麼能控製得了他。”
巴赫爾直接從班上開著自己的車就來醫院了。他走進醫院的時候,女醫生還在舉著透視底片,見到巴赫爾便說道:“巴赫爾書記你看,你的這個親戚多牛逼,昨天我給你看的底片上還有那麼一大塊陰影呢吧,今天就沒有了。”
巴赫爾說:“你說的牛逼就是這個,我的媽呀,還以為——嗨!”巴赫爾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
女醫生說:“這個還不算牛逼呀。這可是當代的醫學理論都無法解釋的現象呀。”
巴赫爾點點頭說道:“好,是牛逼。看來他這算是徹底好了吧。”
女醫生說:“那當然,顱內沒有淤血,就不會有先前那樣瘋啊傻呀的表現了。”
巴赫爾說:“照這麼說他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女醫生說:“可以呀,完全可以的,今天就讓他出院。”
巴赫爾說:“那可是太好了,最近這幾天還有一場球賽呢,他要是不能出院,讓開妍上哪去借人?”說到這兒他又想起來問女醫生:“哎,我說,他出院之後,踢足球有問題嗎?”
女醫生說:“什麼?讓他去踢足球?那我可是不敢保證。從前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不管怎麼說,醒過來總比倒在床上強。這兩天王健富又在叫囂呢。他聽說張平凡住院了,想趁機贏一場。
現在張平凡醒過來了,巴赫爾以滿懷信心了。
比賽就在第二天的下午舉行,當王健富看到張平凡出現在賽場上的時候,一下子便像泄氣的皮球一般,垂頭喪氣地說道:“我錯,他怎麼又出來了。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堆‘伏地魔鬼’!打不垮,驅不散。”
坐在他身邊的斯琴部長笑笑,說道:“他有那麼可怕,讓你這個大老板這樣沒有辦法?”
王健富說:“我有什麼辦法,我——我想把他弄到手,可是這小子給多少錢都不好使,我還有什麼辦法。”
斯琴看了巴赫爾一眼說道:“這個巴赫爾書記已經給你想好了。”
王健富一下站了起來,說道:“真的,那我可是得好好地謝謝巴赫爾書記。”
巴赫爾撩起眼皮看著王健富說:“你謝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