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也沒見鬆仁過來,最後麥子實在忍不住躺在床上睡著了,感覺手臂上好癢好麻,似有東西在上麵遊走,麥子雙臂用力地在床上搓,忽然碰到傷處,疼的得麥子一崛而起,滿頭的冷汗直流。
迷迷糊糊間看清床上有隻黃忽忽的東西,正在一蹦一蹦的跳。麥子用石膏手臂用力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原來是鬆仁,剛才自己的癢癢的感覺就是讓鬆仁用大尾巴瘙的。
“小壞蛋,這麼久你才來看我,真是太過分了。”麥子一把抓過張牙舞爪的鬆仁,按在懷裏,高興地撫摸著鬆仁光順的毛發,“鬆仁我好想你啊!真對不起你,這麼久都沒有去看你,結果你來看我,我卻弄得滿身傷痕,還要讓你們為我去找藥,真是難為你們了。”
鬆仁從麥子的懷中緩緩抬起頭,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看著麥子,“麥子還記得嗎?我是你的第一保護靈獸,所以你的安全都是交由我處理的,然而你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也難辭其咎,所以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這是我的失職。”
“對不起,其實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失手範啟勳和麥子大人都不會受這麼重的傷。”給力悔恨萬分的低著頭,不敢看麥子那憔悴的麵容。
“對啊!就是你不好,我把你拐來就是讓你保護麥子的,結果麥子沒有保護好,反而連啟勳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金花想起範啟勳就心疼的不行,要知道啟勳從小到大跌倒都是極其少有,那裏骨折過啊?
“張口啟勳,閉口啟勳,我們都知道他是你的主人,絕對不會給他送去假藥吃的,你就放心吧!”鬆仁說完扭頭看向麥子,“麥子我們現在開始治療吧!我保證你不會在痛的。”
“真的?”麥子膽怯地看著鬆仁,這幾天她可真是痛怕了。
“當然,我以我的獸格擔保,絕對不會騙你。”鬆仁下著保證,手道很快地打開了纏在麥子手臂上的繃帶,“你若是實在害怕,就閉上眼,我們很快就好了。”
“這個主意不錯。”麥子一下合上了眼,可是她發現看不著反而更擔心,微微將眼睛睜開條縫隙,隻見金花的尾巴猛然間翹起,忽然一道銀光閃過,她的尾巴如利刃一般向自己橫劈過來。
“啊!”喊叫還沒有驚口而出,已經被鬆仁的小爪給封住了,“不要喊。”鬆仁低聲的說,麥子點了點頭,嘎巴一聲脆響,手臂上堅硬的石膏竟然分開成兩半。
給力連忙拿著托架將麥子的手臂固定住,看向鬆仁“我這裏OK了,你們開始吧!”金花探頭看著麥子紅腫的手臂,不禁搖頭,“傷的這麼重啊?”
“那你們能有把握嗎?”麥子疑惑地看向鬆仁。
“那是必須的,傷的越重就越能展現我醫術的高超。”鬆仁瞪著眼睛豎著大拇指,自吹自擂。
話是這麼說,可是聽著怎麼就這麼別扭呢?麥子不由得黑了眉頭。
“來我們開始吧!”鬆仁取出一粒銀色泛著金絲的藥丸放到麥子的麵前,“來,張嘴。”
“苦嗎?”麥子癟著嘴巴,遲遲不肯張開嘴巴。
“不苦,甜的。”鬆仁嘿嘿的笑。麥子不情願地張了口,鬆仁來個縱身投籃,等麥子反應過來,藥丸已經進入麥子的嗓子,根本感覺不到一點味道。卻因為藥丸太大,麥子根本沒有咽不下去,硬生生硬生生地把藥丸卡在了嗓子中間,憋得麥子的臉都綠了。
“給力快點拿水。”還未等鬆仁命令完畢,水已經送到了麥子的嘴邊,給力將水一點點喂入麥子的口中,連忙跑到她的背後輕輕敲著,“這樣是不是舒服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