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被一拳轟下台的餘生猶如毛蟲一般蜷縮在地上,周圍的人漸漸的靠了過來,看著地上不斷抽搐蜷縮的餘生,不知該怎麼辦。
而其中很多在青炎餘家身上下重注的賭徒們卻是紅了眼,隨著餘生的下台,那也代表著青炎餘家的失敗,這些賭徒這次可以說是血本無歸了。
“媽的,一個拓體八重,一個戰修一重,老子怎麼會去相信一個拓體八重的廢物,我一百金幣啊,全部的家產啊!!”
“老子是瞎了眼,才會選擇這個下三流的家族。”
“草!這個月所有的工錢又輸掉了,餘生這個廢物,看他之前的比賽還以為多厲害,到頭來竟然連陳燼一拳都接不住,狗屁青炎餘家,狗屁餘生,老子再也不去你們的坊市買東西了,通通去死吧。”
“對,大家都別去餘家的坊市買東西,讓他們去死!”
........
在場之人知道青炎餘家以及輸掉,但是當著餘家的麵也不敢太過放肆,不過有些脾氣爆的卻已經直接罵娘了,一時間讓青炎餘家的人十分的尷尬。
一雙雙仇視的雙眼死盯著倒地的餘生,恨不得將餘生直接踩死。
押注在青炎餘家戰隊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因為人數少,所以青炎餘家的賠率極高,而有些人傾家蕩產的押注,隨著青炎餘家的失敗,他們壓的注自然也是血本無歸。
此刻,人群中,已經有一些人開始嘟嘟囔囔開罵了,明顯非常不滿今天的結果,若不是青炎餘家的賠率太高,他們是不會想去以小博大的。
本來在雅樓中觀賽的餘宏,餘江此時直接從二樓一步躍下,朝著餘生這邊瘋狂襲來,對於餘宏來說,這可是他們青炎餘家崛起的希望。
而對於餘江來說,餘生是他的獨子,看著餘生重傷倒地,餘江心都撕裂了一般,焦急萬分。
直接將圍觀的人群撥開,餘江首先來到餘生身旁,一下子將蜷縮在地的餘生抱起,然後呼喚道:“生兒,醒醒,現在感覺怎麼樣?哪兒傷著了?”
餘江的身體帶著顫抖,非常急切,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很難想象已經不惑之年的他此刻語氣竟然帶著濃濃的哭腔。
“咳咳……。”之前倒地之後差點暈厥過去的餘生艱難睜眼,看到是自己的父親,隨即張開嘴巴,幹咳了幾下,痛苦讓餘生的五官都扭在了一起,支吾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可見傷的不起。
這一拳,陳燼是罩準了餘生的要害打,明顯要直接殺掉餘生,轟在了餘生的心髒位置。
“讓開,我來看看。”
在餘江大氣不敢出,渾身戰栗的時候,餘宏從背後趕到,來到餘生的另一邊蹲下,將餘生的手腕拿起,幫餘生把脈,想要摸一摸餘生傷勢如何。
嘶~
閉著眼睛審了審餘生的傷勢,餘宏眉頭深深皺起,發出長長的冷氣聲。
“胸骨斷裂,內出血眼中甚至造成淤血累積,陳燼,你是想殺了餘生嗎!?”餘宏查清傷勢後怒不可竭,牙齒緊咬,轟然轉身,一手指向武台之上的陳燼,渾身元力四起。
超強的氣勢一下子便將陳燼震懾的倒退了幾步,不過就在陳燼退到第三步的時候,陳燼背後一隻手突然出現支撐住了陳燼繼續倒退的身體。
“餘宏,你堂堂一個戰將修為前輩,更是一家之主,當著大庭廣眾的麵欺負一個後輩,恐怕有失身份吧?”
這出現之人正是陳燼的父親,陳鼎天,前一天兩人便在餘家明爭暗鬥了一番,此時餘生被陳燼直接打下武台,陳鼎天十分的得意。
“陳鼎天!”看到陳鼎天得意洋洋的模樣,餘宏更是生氣,直接指著對方,然後怒斥道:“竟然對餘生使用戰技!你們陳家分明是想毀掉餘生,如此惡毒,令人發指。”
“餘宏,這可是楚陽城大選,既然要舞刀弄槍,那就免不了磕磕碰碰,餘生自己技不如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對著我吠?”
陳鼎天絲毫不為所動,反而開始嘲諷餘宏,看餘宏還想反駁,陳鼎天再次打斷對方:“別忘了。昨日你餘生也對我家凡兒說過同樣的話,凡兒昨天受的傷,現在還沒好呢!”
“荒謬!昨日餘生對陳凡處處留情,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根本沒有傷著要害。可剛才陳燼對餘生使用戰技,餘生現在渾身冰冷,傷勢嚴重,就算痊愈也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難道...這還不算陰毒嗎?”
在陳鼎天咄咄逼人的時候,餘江突然出現在餘宏的身旁,經過剛才的查探,他已經大概了解餘生的傷勢了,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