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羽生和同學順平正走在一條走道上,這條走道離學校不遠,但位置卻意外得偏僻。
順平在邊走邊忐忑得觀察著四周,時不時悄悄看向一旁在低著頭看手機的影山羽生。
突然影山羽生停下了腳步,視線從手機中移挪開,望向了身後街道遠處,神情平淡得說:“你們確定還要繼續跟著我嗎?再靠近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發生什麼事情。”
話音剛落,不遠處轉角處藏起的幾個校服的男性不由起了一陣騷動,很快他們從牆後探出頭眼神陰戾得盯著影山羽生,好像恨不得將那黑發少年碾壓撕碎一樣。
明明人數上他們才是占優勢的一方,但他們卻忌憚著什麼不敢上前與那黑發少年對峙。
“別得意忘形…影山羽生,你這樣的家夥我們輕易就能揍扁你!”為首的人不爽得說。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們,但你們也不敢靠近我吧。”影山羽生冷淡語氣得述說著,“七天前你們堵小巷想揮拳打我,反而被腳下石子絆倒手掌插進鋼筋裏。五天前你們在身後跟蹤我,被四樓上掉落的花盆砸破腦袋。兩天前忍不住想在街上教訓我,結果差點被失控的車輛撞倒。”
“如果你們還覺得無所謂想靠近我,那我也挺佩服你們的了。”
那幾人聽著他說出這番話,氣得表情猙獰發紅而又可笑,很快他們冷靜點看了看身旁的人,卻沒有一個衝動衝上去揍他。
於是其中一個說:“你別得意,很快你會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
說完後那幾個人似害怕得急忙走了,末了還對順平說:“你這家夥別以為待在他身邊就會沒事,你遲早會被他害死的!”
順平看著那些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對他們剛剛所說的話沒什麼感受。
隨之他把目光落到了身旁的影山羽生上,眼中多了幾分隱約的探知欲。
身旁的這家夥是剛轉學來這邊還不久的,據說以前是在一個小城市裏讀書。
他平時性格看上去孤僻陰鬱,並且身上好像還自帶黴運,會讓周圍的人都不由跟著倒黴。
正是因為如此,盡管他長相俊秀,成績還排在全校前幾名,身旁都沒有幾個人敢接近他。
除了自己以外,但好像這幾日自己也沒有遭遇過什麼倒黴的事,反而因他再也沒有被那群家夥找過茬了。
影山羽生收回看著那群人的視線,看向順平說:“接下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今天就不能和你一起順道回去了。”
“不過不用擔心,那群家夥被我嚇跑後不敢再回頭了,所以你可以安心一個人回去。”
“…好的,”順平怔了下急忙點頭,“那明天再見,影山君。”
“嗯,明天見,”影山羽生說完後,便揮手離開往另一條路走去了。
他時不時還低頭看下手機上的信息。
手機上發來的信息,備注名叫做七海建人,此人是影山羽生在這兩年裏認識的一個網絡好友。
兩人因為一個偶然巧合而聊了一次,意外得發現彼此之間性格一拍即合,成為難得觀念一致的好友。
而現在影山羽生轉學過來這邊了,所以兩人終於決定在近距離裏見一次麵。
在過了十幾分鍾後,影山羽生按照約定地點,來到了一家裝修精美的餐廳,並和服務員說明來到預定的位置坐下。
他看了下時間,大概早到了十分鍾左右。
大概過了幾分鍾後,影山羽生便看到一個西裝革履並氣質穩重成熟,一頭金發還戴眼鏡的男人,他從外麵朝這邊走了過來,很明顯目標就是這座位的號碼牌。
七海建人來到這桌不遠處,看到身著校服少年模樣的影山羽生,不由停住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眼座位牌沉思,再次確定自己沒記錯號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