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梁櫻椛。”
有那麼一瞬間,單華堂愣住了。
單華堂機械式的問道:“哪個櫻椛?”
梁老師恬然一笑,揚起胸前的工作牌。
工作牌上有一張端莊美麗的2寸照,下麵是兩行字——編劇1組老師,梁櫻椛。
櫻字很常見,但椛字卻是不可見。
單華堂這一生,或者說直到今天的記憶中,隻有一個人名字裏有櫻椛兩個字。
“我長大後要嫁給你!”
“對不起,我要嫁人了”
“最近過得怎麼樣?”
單華堂到今天還記得,他有生以來第一個喜歡過的女人,她就叫櫻椛。
雖然過去了近千年,卻仍舊沒忘。
不過一切都已成過往雲煙,櫻椛是櫻椛,梁櫻椛是梁櫻椛,隻是名字相像罷了。
單華堂點點頭,“你好,我叫單華堂。”
梁老師微微一笑,“單老師,咱們昨天見過,你有印象嗎?”
單華堂搖搖頭,“不好意思,我沒什麼印象,不知道是在哪裏碰見過你。”
“珍香齋,臭豆腐,對麵。”
單華堂恍然大悟,“確實很有緣分。”
非是記憶深刻,而是居然提前見過了。
怪不得這梁老師會說很有緣分。
梁老師拿出手機,“單老師,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嗎?”
單華堂也拿出手機,“當然可以。”
兩人便你掃我,加了微信。
單華堂本來想將梁老師備注為梁老師,但突發奇想,就備注成了櫻椛老師。
梁老師本來想將單華堂備注成單老師,但靈光一閃,就備注為了有緣先生。
“再見。”
“恩,明天見。”
揮手中,兩人告別。
望著單華堂離去的背影,梁老師覺得有些奇怪。
“他好像對‘yinghua’很敏感。”
不過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許這位單老師就有過有關‘yinghua’的故事。
······
本來雷明還想約單華堂一起共進晚餐,但臨時有事,就取消了,不過他聲明,必須明晚補上。
閑來無事,單華堂逛了一圈學校,展望了一下充滿朝氣的學生後開車離去。
這時是下午四點,雖然距離下課時間五點還有一個小時。
但校門口已經豪車雲集。
不過即便很擁擠,卻還是空出了一條路來,可以供一輛汽車通行。
這些豪車的駕駛座上有的是年輕人,有的是中年人。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有錢人。
有錢人來這裏幹什麼?
目的隻有一個,等待學生放學。
雖然新東方校內紀律嚴明,但出了學校這扇大門,雷明隻有一個要求,不要搞出事情來,否則後果自負。
另外的就隨意了。
愛幹嘛幹嘛,賺錢還是花錢,都是學生自己的事。
單華堂對於這種,既不支持也不抵觸,因為無論哪一世,哪一個地方,都是如此。
風氣好不好,都是學生自己的選擇。
他作為一個老師,能做的就是教好自己的專業知識。
至於做人方麵,管不了,也懶得管。
做好自己的事,吃好自己的飯,管別人香不香幹嘛?
保安非常主動的打開校門,歡送他離開。
大門打開,鴨子嘴汽車通過那條留出來的路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