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收起了摩托車,她有些犯難,這麼遠的距離她要怎麼走回去?
從係統裏整個自行車吧,但那車轍痕跡雖然沒有摩托車的大,但同樣有印子,以宮行止的本事,肯定能順著車轍找到她的。
權量一陣以後,風細細還是苦逼的選擇了走路。
幾十裏地,她隻怕要走一兩天,風細細欲哭無淚。
從係統裏買了快樂肥宅水,又買了炸雞,一路啃著還算愜意。
隻是在連續走了五六個小時的路以後,風細細就愜意不起來了,腿肚子都在抽筋了。
之前為了避免連累無辜,也為了不嚇倒更多的人,所以她的摩托車都是往山間無人的地方開的,這一路走來,也遇不到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寬敞的大道,風細細歎氣,今天怕是要露宿路邊了。
此時天色已晚,一陣風吹來,風細細不由瑟縮了一下。
就在她開始瀏覽係統麵板準備買個睡袋啥的時候,突然聽得前方傳來馬蹄噠噠的聲音,風細細精神為之一震,宮行止那廝來捉拿她了?
她趕忙跳進了旁邊的草叢,馬蹄走近,卻是晏郎的聲音。
“阿細,阿細……”
朦朧的夜色裏傳來晏郎的聲音,風細細心頭一熱,立馬從草叢裏鑽了出來。
“晏郎。”
正在疾馳的馬陡然一停,晏郎掉過頭來,就看見一個嬌小的人從旁邊的路邊爬了出來。
他趕忙下馬,隨即快步走過去,將人一把抱進了懷中。
還沉浸在老子終於脫離苦海中的風細細有些反應不過來,隻覺得抱著自己的人上下起伏的胸膛傳來咚咚咚的心跳聲。
雖然是好久不見,但晏郎是不是太熱情了一些?
“怎……怎麼啦?”見晏郎久久不放開,風細細忍不住開口問道。
問完以後,晏郎才緩緩放開了她。
在朦朧的夜色中,晏郎的眼睛卻出奇的亮,他抬起手,溫柔的摸了摸風細細的發頂,嗓音嘶啞的道:“沒事,別怕,我來了。”
風細細很想說,她其實也沒怕,但話到嘴邊,她覺得竟有些享受這種感覺,嘴邊的話一下就變成了,“我沒想到你會來。”
晏郎牽起她的手,道:“好了,天已經黑了,我們得找個地方住。”
聽著晏郎嘶啞的聲音,風細細不由道:“你一定喊了很久了吧,不然聲音也不會那麼沙啞,對了晏郎,近些時日你去哪了?飛燕城裏有人找你,還拿了你的畫像,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晏郎輕笑一聲,把她抱上馬背,他自己牽著繩子走在前頭,一邊道:“問題倒是不少,昨兒回來聽說你來找二田了,我便尋著消息來的,我猜你應該會往無人的地方跑,所以便找了過來。”
“這些時日被一些故人找到了,也去做了一些事,阿細,你不是說過嗎?你希望天下再沒有易子而食的慘事,你不是說,事在人為嗎?”
“我雖然不知道以後我能不能做到你希望的這樣,但我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想盡力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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