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閉上眼。”徐容在徐川身上的幾個穴位快速的點了幾下,徐川就發現,他能坐起來了。
徐容對著哥哥耳語幾句,徐川目瞪口呆,但是徐容已經容不得哥哥多想,連忙走了出去,正好趕上那個“說客”田金花要離開。
田金花也是因為女兒要說給鎮上的一戶人家,所以這段時間才會走動在小鎮,也因此被徐家的大伯委托了這件事。
徐家的大伯可是許諾了三兩銀子,順便說兩句話就能賺錢,誰不幹啊。
於是,田金花酒接下了此事。
“這位嬸嬸留步。”
徐容從徐川房間走出來,站到田金花的身邊,說道:“哥哥說,既然是大伯家來人,不管怎麼說,他都應給給大伯傳個話。”
田金花納悶,那徐家大伯不是說徐川都快死了嗎?
所以她才沒有去徐川的房間裏,怎麼這小丫頭說的,徐川還有力氣給自己傳話?
徐家爹娘驚訝的看著徐容,不明白徐容為什麼要這麼說。
徐容沒多解釋,反而是把人帶到了哥哥的房間。
門上的簾子是掀開的,眾人進門,就看見徐川氣色不錯,靠在床上正在看書。
見眾人進來,徐川還慢慢說道:“嬸子來啦,路上辛苦了。”
田金花心中咯噔一下,這就是徐家大伯說的命不久矣的徐川?
除了臉上的那道疤痕,看起來狀況很好嘛。
“哪裏哪裏。”
徐川又說;“勞煩家裏費心了,不過鎮上的大夫醫術不錯,我現在已經能下床了,過兩日就能照常入學。”
言下之意,就是他徐川不讓名額,自己能去學院。
“啊,身體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田金花假笑了兩下,便盯著徐川臉上的傷疤。
就算身體好了,本朝對於麵容有損的學子,並不寬容。
徐容見田金花盯著徐川的臉,便說道;“哥哥臉上的是皮外傷,過幾日就會好了,嬸子不必擔心。”
田金花順著徐容的話,說了幾句老天保佑,你家徐川還是能頂立門戶諸如此類的話,才離開了徐家的茶水鋪子。
既然徐川沒什麼大礙,這徐家的大伯也真是夠過分的,飯菜能隨便吃,這咒人的話是能隨便亂講的嗎?
田金花隻以為徐家大伯黑心,說了謊話,反而讓她田金花裏外不是人,她三角眼一眯,打定主意回去好好在村裏說道說道。
幾乎是那個田金花前腳剛走,徐川就像泄了氣一樣,軟倒在徐爹的身上。
“川啊,這是怎麼啦,剛才是不會好好的嗎?”徐家爹娘著急的讓徐容請大夫去。
徐川卻阻止了:“爹,娘,我沒事。”
徐容解釋了一下,自己剛才是給哥哥點穴,讓血氣上湧,暫時有了健康的假象,就是為了不讓這個名額被虎子家就這麼奪走。
“這對哥哥不會有傷害,而且,哥哥的傷,我真的能治,隻是我們要賺錢買藥。”
好不容易徐家夫妻兩放下心了,徐容這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次是這麼過了,但是學院,也不能沒人去,在哥哥身體康複之前,就讓我代替哥哥去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