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點點頭,要不是顧景初說了,自己還不知道這回事呢。
本地人的話,確實會比外地人用的順手起碼熟悉本地的環境和人物,還有一些不會在明麵上的八卦能聽到,或者灰色的事跡能避免踩雷。
徐容誇讚道;“你要是個女子,真是個賢內助。”
顧景初反問:“你要是男子,願意要我這樣的賢內助嗎?”
咳咳。
繼容兒這個梗之後,兩人再次陷入了尷尬中。
徐容一到家門口就趕緊跳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跑進了宅院。
她也不明白,怎麼剛才心跳忽然快了好幾下。
阿英不解的看著小短腿跑的飛快的姑娘,也跟在後麵進了容園。
“可是少爺和徐姑娘有什麼衝突?”顧二問道。
顧景初道;“為何這麼說。”
顧二擰眉:“我看徐姑娘下車的時候,氣得臉都紅了。”
說完顧二又說道:“公子,不是我說,徐姑娘人真的還不錯了,有什麼事有商有量的不好嗎?”
顧景初:……
“你剛開始不是還說她形跡可疑,要防備麼。”
顧景初好奇,記得第一次和徐容相遇的時候,顧二直接拿刀劍架在人脖子上。
顧二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不是剛見麵的時候,情況特殊麼。”
主仆兩也趕車回到了小院。
徐容這會倒是來不及繼續回想那從心底冒出來的異樣是什麼了,因為去了十來日的哥哥來信了。
徐容左文,將書信拆開,上書:
“……身體如常,每夜早眠,起亦漸早,詩文略進,觀夏城夫子許,領悟頗多,已有心得,約月餘後回程,……勿念,書短意長,不後更譚,進安。”
徐容給爹娘念信就成了:
爹娘妹妹和大家都安好嗎?出來已經十餘日,身體沒什麼變化,每天都早睡早起,在夏城受了夫子們的教導,領悟了很多學問,心裏已經小有心得,若是家裏有信要寄送大可不必,因為沒有固定住在某個地方,我一切都好,你們不用擔心,其餘的話我歸來的時候再詳細和你們述說,祝安好。
阿英雖不識字,但是也見過人之乎者也的念叨著,不免好奇,不過看小姐神色如常,便默認了這就是徐家人寫信的特色。
“哎呀你哥哥寫得信真好。”王大姨也全程都坐在一旁聽著,覺得讀書真的好,寫信都帶著書香氣。
徐王氏則是放鬆了不少:“隻要離開了自己身邊,做爹娘的都懸著一顆心,現在知道川哥一切安好就好。”
徐老三則是敲敲水煙煙鬥:“要是早點回來就好了,這遊學要是多去幾次,我們這心裏,又要記掛著,要是和容兒一樣,出去就一兩天那麼懂事就好了。”
徐容噗嗤笑了;“爹,娘,哥哥那是遊學,是去學習的,您放心,雖說去的時間稍微久一點,但是都有夫子和其他學子在呢,而且哥哥也不用發愁銀錢,您啊放寬心。”
說自己乖巧懂事什麼的,真是不敢應承下來。
以後要是生意能做大做強了,她估計比哥哥去遊學還要去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