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的傷痛讓她根本就沒辦法說完整,她想讓女兒快點走。
陳不鳴也被忽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立刻讓人將她拖走。
“我不走。”殊華容忽然說道:“我娘不是凶手。”
陳不鳴震怒,“放肆,你又是哪個,來人啊這人擾亂公堂,還不拖出去。”
方大刀看了一眼縣令,見縣令沒有異議,就上前要去拉殊華容。
沒想到看到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小姑娘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娘很好,別人都說我是傻子,我娘不說,我娘好,昨晚我走丟了,娘和很多人找我。”
對的,殊華容就是一定要說出這句話,昨晚殊華容走丟,三娘子是和自己丈夫在一起,然後發動全村人去找的,那麼就是說,作案時間也許是拋屍時間,就對不上了。
她看著那位似乎若有所思的縣令,心下稍安。
縣令確實也被殊華容這句話給影響到了,反應過來。
對啊,女屍的死亡時間實在那日凶嫌送信的兩個多時辰前,那麼,一個晚上到處找人幫忙找自己孩子的人,那這樣的人哪有時間安排殺人又送信?
作案時間,對不上!
陳不鳴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心中一個咯噔,但是勉強將麵子上的餓鎮定保持住了。
連忙嗬斥道:“這一看就是一個傻子,傻子說的話你們也信,難不成你們也是傻子,還不快點將人扔出去!”
見幾個捕快不動,陳不鳴恨不得擼起袖子自己上手將忽然出現,打斷他“偵破”案件的傻子扔出去。
奈何縣令也心中存了疑惑,且殊華容進來之後,並沒有撒瘋,隻是使勁抱著那三娘子,一直給三娘子擦拭臉上的鮮血。
三娘子也唔唔的,想要將女兒叫出去,不想女兒被卷進這次的事情。
那孺慕舔犢之情,看得人於心不忍,縣令更加不會下令將兩人分開了。
陳不鳴眼看著就連外麵的百姓都起哄讓大人查明真行了,哪裏會不知道作案時間對不上這個致命點,已經被人知道了。
一時間,那臉是漲的青紫通紅。
陳不鳴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忽然衝出來的傻子,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個破壞了他“名聲”的傻子。
許是被門外那些百姓的竊竊私語,和堂中官差以及縣令的質疑目光給刺激了,陳不平順手操起剛才打人嘴巴子的竹片,直接揮向背對他的殊華容。
“我讓你擾亂公堂,藐視法紀!”
疑?
還有那個手帕,許是將自己抱起來的時候,三娘子掉在地上,也可能就是自己隨身帶著的,畢竟原身是個傻子,有個帕子擦口水沒什麼大不了的。
還有一個很大的破綻,隻要能說出來,那麼三娘子起碼能度過馬上被人判決的困境。
短短兩日,殊華容就看出三娘子是一個外表凶悍但是內心極其溫柔的人,平日行事這樣,也是為了女兒才變得計較又潑辣。
不管怎樣,她一定要做點什麼!
她想好之後,直接渾身一抖,隨後直接衝上前去,還差點把剛走進來的紈絝公子嚇一跳。
殊華容直接撲倒在了三娘子身邊,三娘子嚇一跳,趕緊說:“走,容咳咳咳走。”
嘴巴的傷痛讓她根本就沒辦法說完整,她想讓女兒快點走。
陳不鳴也被忽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立刻讓人將她拖走。
“我不走。”殊華容忽然說道:“我娘不是凶手。”
陳不鳴震怒,“放肆,你又是哪個,來人啊這人擾亂公堂,還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