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聲吆喝,就有店小二殷勤的走了過來,禮貌的問客人有什麼需要。
顧景初見徐容似乎沒話問,就自己對小兒說道:‘再上一壺茶。’
小二禮貌的點點頭:“您稍等。”
範誠和胖子,都沒發現這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徐容卻有點坐立難安。
一頓飯吃完,差不多是小半個時辰的事情了,一行人下樓,那顧景初搶先付賬徐容也無所謂。
範誠之前在飯桌上說過,說是下一個城鎮有那擅長燒紙陶瓷的,就是到那裏估計已經快晚上了,辦事也隻能第二日再去辦。
問過徐容的意見,一行人還是決定先出發去那旌德鎮,小住一晚再行其他事由。
馬車上,徐容靠著馬車壁,從剛才待過的那個落葉鄉的酒樓,她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已經離開她的生活很久了,久到徐容都不是很清晰那人今年是幾歲了。
那人離開後,徐容算是發生了很多事情,退出了張捕快的醫館生意,選擇去城裏發展。
有被李敏茹各種潑髒水,後來更是因為李敏茹的糾纏,卷入了一場官司,再後來,就是進城之後各種和厲城主以及華都徐玉之間的糾葛。
事情一件件的發生,那個人的印象也確實在徐容腦海裏越來越少出現了。
那人的名字,叫林淩玲。
自己第一個買的下人,而且給予了足夠的尊重,自由,金錢支持,還要信任,卻被背叛的那個人。
為什麼會想起這個人,完全是因為,剛才在落葉鄉的酒樓裏,不管是飯前洗手,還是樓梯口安置服務的店員,或者是服務用語,都讓徐容覺得非常熟悉。
非常現代化的流水線服務,徐容不可能沒察覺到。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個呼叫鈴鐺,那可是徐容隻跟林淩玲提過的設想。
錯不了了,肯定就是林淩玲了。
沒想到林淩玲背叛了自己之後,似乎生活的挺好的,卷走了自己的錢,估計過的還挺瀟灑的。
徐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似乎背叛自己的人,過的還是很不錯的。
既然知道是林淩玲,以後走遠點就好了。
能在這種偏遠小鎮都看到林淩玲開的酒館,看來這一年的時間,林淩玲致富的道路,似乎比她徐容還要來得順利。
一路上徐容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麼,但是馬車一停下,徐容就讓自己精神起來。
拍拍臉,就下車去了。
結果,下車的時候,徐容猛地哆嗦了一下。
白天明明氣溫還是可以的,而夜晚冷風吹得都快讓人高歌一首忐忑了,若是還和白天的時候穿的一樣,那溫度絕對會讓你顫抖不已。
比如現在的徐容。
她就是穿著稍微厚實一點的衣裙。
在經驗豐富的邊陲周邊軍民們都知道,如果不想承受晚上那份刺骨的寒冷,就要再晚飯後減少出行,將準備好的長襖穿在身上。
徐容想到晚上即將麵對的嚴寒,著實是不知道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