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父母的隱私李長祥似乎也覺得不妥,又強製將話題拉了回來。
“常九想得可天真了,還想讓我們再寫話本。”當李長祥知道常九買下《女附馬》用了十萬兩銀子後心肝都氣得疼,他當初還覺得周漫青一萬是漫天要價了,誰知道會便宜了一個外人。
要早知道常九就是那書店掌櫃說的常爺,他怎麼能讓別人鑽了空子。
“這小老兒也算是厲害了,憑著一個《女駙馬》已賺了上百萬兩銀子。”這筆金額比自己的國庫還要多。
對常九的錢,李長祥從來不去窺視,他人都是自己的,更不要說是錢了。
而且,他養了那麼多人,也是需要錢的。
能替主子掙錢的奴才讓主子省不少的心。
“上百萬兩銀子?”周漫青立在那兒沒動了,這錢多得讓她懷疑人生,尼瑪,當初她就不該買斷,而該采用分成的方式。
想想自己的兒子跟了別人姓,大筆的銀子進了別人的腰包,真是讓她堵了好大一口氣。
“你說父皇喜歡看戲?”周漫青眼前一亮,她為什麼不抓住大把的機會:“國庫是不是空虛?”
李長祥站定,眼睛看著周漫青,她還有興趣?
也對,她從來對賺錢的事都有興趣。
“可是,我沒有功夫為你謄寫了。”想想寫《女附馬》的那些日子裏,三天三夜沒合眼,夫妻二人配合得天衣無縫,當時他就對周漫青的才華佩服得緊。
是啊,他的皇後與眾不同!
“我可不敢勞您的大駕。”周漫青挑眉:“找一個心細能寫的宮女就行。”
這樣的人可不好找。
大清理的皇宮裏宮女奴婢人數本就不多,這些都是家世清白可用之人。
宮女多來自於民間良家女子,她五分局宮主要管理君主日常生活事務的人,地位較高的叫女官,而從事勞役工作的宮女則隻能是侍婢,也隻能幹著苦役。年齡在十三以上二下以下,姿色端麗就行。
用來幹活的人文化程次可想而知,能識一些字就行了,哪會寫什麼話本。
哪怕是周漫青口述的也跟不上節奏的。
“秀女中倒是有能勝任的。”李長祥眼前一亮,要不然給找兩個進來。
秀女?
這玩意兒不是清製專屬的嗎,怎麼這個時代也有?
周漫青感覺李長祥將自己當傻子?
秀女可是奔著某種目的而來的,一旦入宮便享受著貴人待遇。
他居然有了選秀女的打算,這是要幹什麼?
“你別多想,我就是想以選秀女的名頭,找兩個人來幫你寫話本。”李長祥見她眼神陰晦不定恍然大悟:“你呀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又鑽了牛角尖?”
有嗎?
是自己鑽了牛角尖還是某人鑽了空子。
“走吧,出來這麼久了,回宮早點休息。”李長祥上前拉過她的手:“若是宮裏太熱了,就讓她們多用冰塊,我就你這麼一個皇後,就算你奢侈一些我也供得起的。”
這話周漫青愛聽。
因為她聽柴嬤嬤說過,宮中一應開支份例都是有定數的,太上皇自然是首位,她身為皇後不能越過皇帝去。
所以她很乖很聽話,沒有吵著要冰塊的。
可是,她真的很怕熱。
當皇後也要受人管製真是太沒有意思。
現在皇帝都開了口,她是不是意味著解放了呢。
“皇上,娘娘!”柴嬤嬤見兩人散步消食回來連忙端茶倒水。
“嬤嬤,皇後這兒的冰塊是不是不夠?”別說周漫青了,就是自己坐下來都覺得很熱,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熱嗎?
“老奴立即就去安排!”柴嬤嬤心裏納悶了,難道自己確實老了嗎,骨頭都不怕熱了?
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打發時間,這樣兩人幹做著算怎麼一回事。
“你不忙了嗎?”要走就走吧,走了自己好洗漱睡覺,今天折騰了一天也實在是夠累的了。
“天已晚,我們該歇息了。”李長祥看著她:“我也是人,我也會累的。”
對啊,你是人又不是機器,確實該歇息了,畢竟今天還見了那麼多大臣參加了那麼多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