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就謝謝常爺你了。”周漫青笑納了,她是窮皇後,見錢眼開,一點兒也不假。
“娘娘,您看,什麼時候再出一部新劇呢?”常九大著膽子問她。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前腳收了錢,後腳人就找你要劇本了。
偏偏,她還不好推辭。
不,確切的說她不能推辭,錢啊,誰不愛。
周漫青著手寫的是《梁祝》這個悲情故事。
以常九的性格,肯定又要反串了。
果然,拿到劇本翻了一遍,當著周漫青的麵常九就說他要演祝英台。
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挑戰小花旦,周漫青真是佩服他的勇敢,也不怕將戲給演砸了。
老皇帝最是不甘寂莫的,在常九排練的時候也要去看。
周漫青閑著無事,時常去指點指點。
一出哭墳的片段,周漫青突然靈光一閃。
皇陵?
“是的,這個地方你們有沒有搜查?”誰會挖自己的老墳啊,皇陵也一樣,當初裴賊沒有毀皇陵,老皇帝已是感恩戴德,誰會想到他會將金銀藏在皇陵裏呢?
李長祥聽了周漫青的分析心裏一陣竊喜,不用說,一定有了。
但是,他不能真正的去搜查啊。
“派人悄悄去察看不就結了。”周漫青覺得這人也真是腦子不好使。“你真是太聰明了。”李長祥摸著她的頭無比的寵溺:“此次記你一個大功。”
有功就有賞,等知道李長祥賞什麼的時候周漫青直呼流氓。
帝後情深,永樂宮的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
柴嬤嬤卻有點心緒不寧。
這樣的情深又能維持多久呢,而且,她覺得,風向很快就要改變了。
因為,這個月皇後娘娘沒有換洗。
太醫這邊的平安脈居然沒有診出來,大約是日子尚淺的原因吧。
第二天,日上三竿周漫青才起來。
這一次,柴嬤嬤沒有給她上藥,而是小心的問她可有什麼地方不適。
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舒適!
周漫青都不好意思說這事兒。
“娘娘,請恕老奴直言。”年輕人啊,有幾個抵擋得住這幹柴烈火的誘惑,尋常時候也就罷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要是不提醒萬一出了紕漏受牽連的首當其衝的就是她。更何況,主子身份貴重,自己這些奴才才會人前人後都有人敬:“您得注意著鳳體,畢竟,皇上是男子,精力好,您不能由著他胡來。”
周漫青差點被口水噎死!
這老奴才,這事兒關鍵時刻未必自己還敢喊暫停不成?
她要怎麼注意,整個後宮就隻有自己一人呢,開了葷的男人能忌也隻有那幾天而已。
尋常的時候,不將她折騰個夠他又豈能饒她。
又或者,讓李長祥納妃,深情的勸說他:“皇上您要雨露均沾,六宮祥和,才能綿延皇家子翮與神澤,臣妾不敢專寵……”
狗屁,她腦子又不是有老病。
自己的男人怎麼愉快怎麼來,關這老奴才屁事。
誰說古人保守的,想想當皇帝皇後真是悲摧的事,連這麼點破事都要被人惦記。
周漫青神色淡淡,並沒有理會柴嬤嬤。
柴嬤嬤也不敢多言。
這位主雖然說是出自鄉間,可脾氣比誰都大。
她惹不起啊。
當下又找了律兒。
“你確定?”律兒聽了原因後反問柴嬤嬤。
這就難說了!
她反正記得是該五天前來的,但一直沒來。
律兒這個貼身丫頭真的不稱職,一直都沒在意過這些事。
經柴嬤嬤一提,才發現她一直忽略的真的不是小事。
這天請平安脈的時候,律兒也站在了身後。
“娘娘吉祥。”太醫把過脈後就要告退。
律兒卻是皺眉讓他再仔細看看,若是有個閃失,提頭來見。
嚇得那個姓江的太醫兩腿哆嗦,他真的覺得這個皇後的脈像一直平穩並沒有半天不適之處啊。
“你下去吧。”周漫青等人走後問著律兒哪要做筋不對了:“依本宮看,你才該好好把把脈。”
律兒想說,被柴嬤嬤的眼神阻止了,沒轍的她隻好歎息靜等結果。
該來的始終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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