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懲罰的吻落喉結,被說生疏的男生不服氣地吮著喉間的凸起,發出曖昧的水聲。
謝危邯微微仰起,縱容懷的男生拱蹭,狹長的眼睛半睜著,唇角彎起的弧度染上動情的彩,的喉結隨著沈陸揚的吻上下滾動。
聽見懷人一聲不滿的嘖哼,又停下動作,自製力極強地控製被動的範圍,給小狗狗足夠的空間作威作福。
落一旁的一動不動的手指此刻曲起,蒼白修長的指尖輕輕撓過沙發布麵,留下一微不足道又無法忽視的痕跡……
沈陸揚手指放肆地掀開襯衫領口,沒阻攔地碰到肩膀,打算肩膀上也留下痕跡的時候,鼻息間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
像,像……酒?
淡紅飄散,s級alpha信息素伴隨著咬破的傷口,和後頸腺體的刻意釋放,紅酒香不隱藏,幽幽飄散沈陸揚周圍。
空氣中的信息素是淺淡的,遠不到凝滴的濃度,沈陸揚大腦卻一陣恍惚,神誌掙紮的邊緣,茫然。
為什麼會越來越香,什麼香水可以越來越香嗎?
股醉人的香是謝危邯身上的,……力道變輕的吻向後移動,貼近腺體處時,觸電一樣猛然離開。
沈陸揚瞳孔收縮,難以置信地了嘴唇。
他嚐到了酒的味道?!
人沒喝酒怎麼會酒的味道,而且還麼香。
沈陸揚抬起,目光觸及四周,做夢一樣呆住。
周圍的空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濕漉濃稠,像霧氣森森的雨林,珍貴的植物四周氤氳的一層紅霧,阻擋了燦金的陽光,圈出了一方隻妖獸和寶物的空間。
也像一隻不大的水晶酒杯,裝進了兩人,猩紅的酒晃動,自上空落下,逐漸填滿……
香味也不去掩藏,明晃晃的酒香氣和包裹其中的誘人甜膩,猶如實質般劃過沈陸揚透紅的耳尖。
超實的象讓他聳起肩膀猛地偏了下,整人都繃緊了。
他下意識地鬆開了謝危邯的手,身體微微後仰,呼吸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粗重灼熱,皺著眉看向謝危邯。
男人浸沒紙醉金的欲望,卻依舊雲淡風輕,熟到誘的氣質詭異和諧地共存。
稠黑的眼底沾染了旖旎的彩,領口被暴力地撕開,頸側“強迫”下的吻痕淩地蔓延到鎖骨,左側還留下了一牙印……說不出的澀意。
收到他驚疑不定的視線,殷紅的薄唇漫不經心地翹起,出一玩味的笑,低沉沙啞的嗓音宛如最上好的大提琴,勾得人脊髓酥麻。
“怎麼不動了,小狗吃飽了?”
沈陸揚被喚醒些許神誌,腦海的“驚”大過“恐”,吸著被汗浸濕的鼻尖,語氣不穩地質問:“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麼?你為什麼會香?”
問的問題他自己都覺得荒唐,他寧願相信是一魔術,或者是幻覺。
大聲說話間又吸入了一口漸濃到鮮紅的信息素,沈陸揚鼻尖一熱,眼前都恍惚了一瞬。
他一把抓住謝危邯的肩膀,咬緊牙齒讓自己清醒,又難以抵擋地湊近後頸,急切地嗅聞紅酒的香氣解饞。
自控力誘麵前土崩瓦解,肩膀上的手指幾度蜷縮,呼吸聲重的清晰屋內回,理智和欲求掙紮著拉扯。
不到半分鍾。
沈陸揚也挺不住,用力抱住謝危邯的肩膀,嘴唇追著後頸,被信息素得眼角通紅,泛著水光,啞著嗓子胡言語:“你是……哪來的男妖嗎,怎麼又好看又香……”
話音未落,人已經貪吃地拱到謝危邯襯衫領口處親親咬咬,暈乎到信息素最濃的地方都找不著了。
謝危邯偏過,鼻尖蹭過沈陸揚的頸側,嗅著熟悉的氣息,眸漸暗,唇角的弧度不變。
拉長的尾音像霧中,專吸青年精氣的男妖的靡靡誘引,低啞。
“要收服我麼,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