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姐。”
保鏢安子從門外跑進來,一臉抱歉。
“我想攔住他的,可是沒能攔住……”
此時,步臨風已經把我逼到了牆角。
他突兀朝安子看過去,眼底一片陰戮。
安子麵色一僵,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他對安子說出滾字前,我連忙揮了揮手:“沒事了,你出去吧。”
客廳裏又恢複了那種能把人壓抑死的緊迫。
“風搖箏,你好樣的!”
視線裏,步臨風看向我的目光如同尖銳的利器,冰冷的寒氣似從他骨子裏透出來的,危險而又凶猛地將我狠心凍住。
“我又做了什麼讓你……”
我真的很不喜歡被他這樣盯著。
一旦他用這種殺人似的眼神盯著我,就讓我心底生出一種自己卑微到塵埃裏的感覺。
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我的頭就被他的大手無情地往下按。
他解開腰帶的那一刻,我的嘴裏瞬間就被他殘忍地填滿。
唔——
我掙紮了幾下,卻被他更肆意地折磨著。
他的臉上陰沉至極,我甚至能感覺到押在我頭上那隻大手的動作帶著無盡的可怖的怒火。
這樣屈辱卑微的姿勢,讓我早已沒了剛才的鎮定。眼淚淌了一麵,而他卻仍不肯放過我。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終於結束,我已經痛得沒有力氣再去說話。
喉嚨裏全是他留下來的東西。
我想著起身,去洗手間吐個幹淨。
可是我卻忘了,他的手還按在我的頭上。
“吞進去!”
他捂著我的嘴,雙目猩紅地怒視著我。
直到看到我喉嚨內滾動了一會,才終於鬆開了手。
“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而他係好腰帶之後,卻不顧我的痛苦,轉身大跨步朝外麵走去。
“我在外麵等你!”
我不明白,那個男人明明恨透了我,卻還要把我像條狗一樣囚禁在他的牢籠裏,到底是為什麼?
嘴裏的鹹腥味時時提醒我,我拿他當命,他卻當我是狗。
我真的怕了。
“花姨,我在家裏,可不可以過來接我。”
兩分鍾後,我擦幹眼角的淚,將手機從地上撿起。
好在手機並未摔壞,開機後,我迅速給撥通了花茹繁的手機。
而守在外麵的步臨風,自然不知道我的這個舉動。
直到花茹繁的車子遠遠地朝我家開過來,步臨風陰沉著臉再次走進宅子裏。
“後悔了?”
他死死地盯著我的臉。
那個樣子像極了吃人的猛獸。稍不小心,我便會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沒有。”
我坐在地上,痛苦地迎上他凶狠的目光。
“在你沒來之前,花姨說下周一她過生日,讓我過去而已。”
和他成為那種地下關係,是我自己同意了的,他並沒有逼我,所以我並不後悔。
但我確實有對某件事感到後悔,那就是我愛上他這件事情。
步臨風又死死盯了我幾秒,在花茹繁進來前,他最後道了一句“沒有最好!”便又出了去。
“你這孩子怎麼好好的坐在地上。”
花茹繁看我坐在地上,心疼得不得了。
趕緊將我拽了起來,又拎起我的包,拉著我便出了家門,再次將我帶到步家莊園。
到了步家後,花茹繁一直拉著我問這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