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我先前已經說過念在大家都是同窗一場的份上,我不會為難你的!”
說著,李雲東便是伸手朝著門口的位置指了指,道。
“行了,該說的我也都已經說完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言罷,李雲東辨別沒有再跟胡豔麗多說半句話,一個人優哉遊哉的直接就靠坐在沙發上,開始看起晚間新聞來。
見狀,胡豔麗麵露駭然之色的看向李雲東。
想想在大學的時候,她胡豔麗雖然也沒有到校花這樣的級別,更沒有林清雅那樣清麗脫俗的絕世容顏。
但怎麼說,當時她胡豔麗也是大學時候當之無愧的“係花”好吧?!
追求胡豔麗的人,那簡直就如同過江之鯽般,怎一個絡繹不絕了得?!
就算是沒有1000人,那差不多也要有800人了吧——!!!
可即便如此,自己這樣姿色尚可的容顏,李雲東居然連在自己身上多停留片刻的目光的意思都沒有,從始至終都是那般古井無波的淡然表情。
念及至此,胡豔麗貝齒輕咬下唇,在心中囁嚅了一番後方才,道。
“李...李雲東...其實...其實我對你還有那麼一點感...”
“聒噪——!!!”
不待胡豔麗將話給說完,李雲東便是直接搖手將其話給打斷,道。
雖然李雲東這番話並不是用這叱責的語氣,甚至語調也並沒多麼的激烈,還帶著幾分平淡的味道,像是在講述著一件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小事。
可即便如此,李雲東這番話卻像是一柄重錘一樣,裹挾著千斤巨力直接重重,狠狠地敲擊在胡豔麗的心房之間,領他感覺振聾發聵,心有餘悸。
此刻,胡豔麗也不敢在多言什麼,生怕自己哪個動作做得不到位再惹得李雲東不開心,不高興什麼。
像是一隻“鵪鶉”一樣,安靜如雞的坐在床沿上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胡豔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如今的李雲東和以前的李雲東有著非常大的反差,不通。
以前的李雲東,在學校當中是典型的好勇鬥狠,意氣用事,怎一個無法無天的混小子,小霸王一般。
而此時的李雲東,整個人卻是給人一種高冷,不近人情的感覺,頗有一種壁立千仞無欲則剛的感覺。
好像,尋常之刃所在乎的,所珍視的,在李雲東嚴重缺是一分不值一般。
正是因為這種感覺才真正意義上讓胡豔麗有了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好像懷疑麵前的李雲東究竟是不是他本人一般。
在房間之中休息了差不多幾個小時以後——
在晚上淩晨十一時的時候,沈海山帶著自己手下的精銳幫眾以及他的大靠山宋天翔以及宋天翔的一眾弟子朝著海悅樓浩浩蕩蕩而去。
而李雲東,他則是雙手抄兜優哉遊哉的走在這人群之中的最後方,整個人像是一個沒事兒人一樣,仿佛眼前這一切的爭端,硝煙都和他無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