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欠收拾的小孩,翅膀硬了,想單飛了?哼哼也不想想你們能有今天都是誰給的?”
徐國恒年近六十,卻是耳不聾眼不花,身輕腿健,沒兩步就上了陳鬆他們的公寓。屋裏隻有張文在埋頭研究學問,其他人剛從金山公司預支了這個月的‘研發費’,都去守候酒吧陪漂亮迷人的老板娘喝花酒去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他們人呢?”
張文一看是徐國恒親自殺上門來了,一邊陪著笑臉端水送茶,一邊在心裏一個勁的後悔,要早知道徐國恒會上來,他也不會因為心疼幾張牌子而一個人悶在屋裏。。
“他們都、、他們都出去玩了。”
張文小心翼翼的在徐國恒身邊伺候著,他本就是不善言談老實巴交的農村娃子,這老實話一出口,就被徐國恒抓住了馬腳。。
“出去玩了?你們很悠閑嘛,今天是禮拜一,不是禮拜六,你們還有時間玩物喪誌?”
當了幾年的副院長,徐國恒說大道理教訓學生的本事,都快超過他搞科研的水平了。張文一麵苦苦忍受,一麵大罵此刻正在酒吧紙醉金迷的陳鬆他們,巴不得徐國恒訓完人後早些滾蛋。
徐國恒說了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見著公寓裏確實再無他人,這才笑臉換了個口氣問張文,“張文啊,是不是研發進度有了什麼突破?”
張文雖然老實,但也不是笨蛋,徐國恒來之前,幾個兄弟的閑言碎語他也聽進去了不少。“沒、、沒什麼大突破,導師我們就是覺得有些累了想放鬆一下。
徐國恒吃米嚐鹽快六十年了,一眼就瞧出張文那遮遮掩掩躲躲閃閃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心思,小屁孩還想瞞我?
“不會吧,你們幾個的性子我做導師還不清楚?你們幾個各有所長,上官兵和陳鬆外鬆內緊,小桐思維開闊性子跳脫,你沉穩堅毅。要是沒有突破,上官他們也不會跑出去連玩了兩天。。”
張文一聽更為膽寒,慘,難道連我們昨天去了金山談合同的事兒徐老頭都知道了?這還了得!
張文苦笑,心中一急這說話就不經過大腦,“老師呀,你是不知道,我們幾個其實說白了就是賀鈞那小子的長工,給他打下手的,項目研發的具體進度,隻有那小子心裏才有個準數。。”
實在沒招了,張文想起兄弟們說過賀鈞才是挑頭的,把能推的都往賀鈞身上推。
他這正是一妙招,還真把徐老頭給糊弄住了。徐國恒這段日子也是對賀鈞意見頗大,但他又實在惦記著賀鈞腦子裏的那些天才程序,所以才對賀鈞一忍再忍,沒有插手一星半點圖形化操作係統的研發。。
“我想去你們的房間裏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盡管跟導師開口。”徐國恒其實是想看看賀鈞在房間裏留下什麼程序草稿沒有。
張文一聽這話,才想起今天葉小桐已經把賀鈞的行李搬到她家去了,他想攔徐國恒,卻攔不住。。
“這是怎麼回事,賀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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