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巨響隻見一穿著紫色衣衫的少年從房頂落下正好落到暮雲卿所在的位置,要不是她躲的快此刻就被倒下來的房梁給壓扁了,定睛一看那紫衣少年當真是美的驚人,少年的膚色很白,臉部輪廓硬朗,一雙漆黑深邃的棕褐色眼眸,顏色略淡的雙唇緊緊的抿著,嘴角處的血跡竟有一種誘惑之感,少年身上有一種十分冷冽的氣質,猶如一把製作精美但寒氣逼人的刀,而且是一把殺氣十足的刀,若不出意外的話此人應當就是剛剛在隔壁包廂的那個元靈宗,隻不過讓暮雲卿意外的是他竟然看起來年紀如此之輕,最多不多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緊接著與少年交手的那三人也同時出現在暮雲卿的包廂之中,隻不過那三人的臉上帶著麵具看不清麵容一身黑衣一看便知曉是殺手,而這紫衣少年便是被追殺的對象,剛剛這紫衣少年還埋伏在人家房頂之上轉眼間就變成了被人暗殺的對象,還真是有意思的一出戲碼。
東庭照等人見動靜如此之大迅速往暮雲卿這處看,然而見到來人的後便繼續躺回去該喝酒的喝酒該聊天的聊天該看表演的看表演,全然一副當他們不存在的樣子,確實也是若是一個月前他們三個自然不會是這樣的態度,然而今非昔比,更何況暮雲卿手裏還拎著一個神獸級別的夷猶,就算是神階出現都不一定用他們三個出手更何況是這幾個元靈宗。
相比起東庭照等人的淡定夷猶顯然是生氣了,自己睡覺睡的好好的突然被暮雲卿拎起,自己原本睡覺的地方正壓著斷木房梁,這樣的場景著實像是挑釁一般,而從房頂落下來的四人顯然是被這樣的場景驚到了,他們在房頂之上時並未感知到這房內有人,而如今這房內的四個少年和一隻寵物一副嫌棄的模樣讓他們覺得像是受了侮辱了一般。
“你是什麼人!”那後麵出現的三人中其中一人出聲問道。
暮雲卿眼中盡是不屑的嘲諷神色“你闖入我的包廂還問我是何人?你這人未免也太有意思了吧!”。
那人被暮雲卿一噎頓時不知該說什麼,他們也自知理虧便不在多說什麼廢話“先殺了他再說”。
暮雲卿退與一側一副你們打便是與我無關的態度看著他們四個動手,他們四人顯然都在隱藏些什麼,明明都是元靈師動起手來全隻憑拳腳功夫相搏,不得不說那紫衣少年的拳腳功夫很是漂亮,每一次的進攻都十分的幹淨利落,但他好像不知防守一般隻知道進攻,而且好幾次都是自殺式的進攻隻求能殺了對方根本不顧自己是否會因為防守不當而身死。
少年的招數每一招可都是殺招,像是專為殺人而練,在加上他身上掩飾不住的殺氣,若是不出意料的話這少年應當是一個職業殺手,奈何對方也不是吃素的在加上人多很快少年的一件紫衣便成了一件血衣。
就當那三人的刀要落在少年的頭上時突然一陣勁力出現三柄刀就這麼被震開,那持刀的三人顯然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明明不打算幹涉的暮雲卿竟然在最後的關頭出手了,在較遠處旁觀的東庭照等人一看暮雲卿的樣子便知曉她要做什麼了卻也不加幹涉由著她去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