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為什麼會這麼多的血跡,莫不是有什麼鬼東西出現。”
越瀛洲見這滿地的狼藉,牆上地上到處都是血跡,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的模樣不由的皺眉道。
官庭自然也是發現了,身為殺手對危險的感知力可是很強的,而此處他雖沒有感覺到很強的危險性但這滿地的血跡讓他的神經不由的緊繃著,易曲箏看著下方的場麵也是一陣皺眉,不是他們接受能力不強,而是地麵上的血跡時間久遠已經成了黑色。
入目可見的地方都是布滿了黑色的血跡,哪怕血跡已經幹涸他們都能隱隱的感覺到這血腥氣。
暮雲卿看著他們三個的樣子歎了口氣。
“相信你們自己的判斷,你們感受到了此處有很強烈的危險嗎?”
官庭看著暮雲卿的樣子好像是知道什麼一般。
“未曾。”
“既然不曾感覺到就繼續往前走。”
暮雲卿淡然的說道。
暮雲卿見三人一副神色凝重的模樣淡淡的說道:“別擔心了,確實沒什麼異樣,這地上的血跡是我的。”
幾人聞言無不麵露震驚之色,這滿地的血跡竟然是暮雲卿,可想而知當初她受了多重的傷,易曲箏等人極為擔憂的神色看著她。
“你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
暮雲卿反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看了他們一眼。
“跟他們一樣嘍,隻不過當時我進來時隻有一個人,不巧的是連闖兩道死門,出來又被傀儡軍和魔獸大軍追殺,寡不敵眾就成了你們現在看到的,我逃到沒力氣了,於是此次就成了當初的決戰地。”
其中觸動最大的當屬越瀛洲和官庭,他們切身體會了被傀儡軍和魔獸追殺的艱辛,況且他們還是兩個人無需應付背後的危險救已經如此狼狽不堪,而當初的暮雲卿獨自一個人闖進來還連入兩道死門可想而知危險性有多大。
兩人此後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玩命的修習。
將近一年的時間下來,越瀛洲和官庭雖實力晉升了不少可身上的傷卻越來越重,暮雲卿與易曲箏隻能看著卻不能幫忙,最多是給兩人提供一些療傷的丹藥,神階傳承必須要靠自己獨立完成。
若是有他人相助就算是將死靈斬殺也是無法得到神階傳承的,因此接下來的路就算再怎麼難走他們都必須自己走,神階之路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當初易曲箏闖巨石崖時也好幾次險些喪命。
不過是看自己有沒有耐性和毅力去撐下去,撐得下去前途一片光明跨上一個新的台階,跨不上去身死,一切就是那麼簡單也是那麼公平,想要得常人不可得,就要忍常人不能忍,這是一個更古不變的道理。
官庭比越瀛洲早成為元靈尊,因此原先的元氣積累就要比越瀛洲多,因此官庭也率先的達到九階元靈尊巔峰,接下來就是選擇的問題,一邊是重牙白虎,一邊是未知的魔獸死靈。
由於此處的神階傳承是由暮雲卿與易曲箏帶他們二人來的而並非他們自己偶然尋得,因此在接受傳承時的難度會增加不少,這就是世間定法很是公平,你走了後門就要付出走後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