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城也隨著點頭,轉而想到自己曾經幹的蠢事,又慌忙搖頭,這一搖頭不要緊,夜陵的目光更陰鷙了,像是要摘了他的腦袋,蘇南城背脊一陣麻痹,絕對清白,上一次的話,阿陵你別當真,我就是怕你對千爺下手,我才胡說八道的。
沈千樹暗忖,自作孽,說得就是如此了。
蘇南城困惑地看著她,一時還沒辦法接受,千爺就是沈千樹,兩人明明一點都不像,真的太傷心了,你膽子也真夠大的,竟然敢在鬼城女扮男裝。
能在鬼城女扮男裝的,並不是沒有,有一些身份特殊的人,會帶自己的女伴,因不方便,喬裝打扮,可頂多就是花瓶似的存在,更不允許上賭桌的。
千爺卻是地下賭場的台柱。
這就膽大包天了。
她比賽的監控視頻,為什麼鬼城沒有備份,立刻消除?夜陵問。
蘇南城略微有些茫然,搖了搖頭,並不清楚內情。
兩人忍不住看向沈千樹。
沈千樹,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就和錢老板熟一些,和鬼城中的人並無來往。
她並無隱瞞,夜陵和蘇南城也沒多說什麼,總覺得此事極其怪異。
蘇南城剛剛見沈千樹母子,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如今千樹就是千爺,看小童畫粉妝玉琢的就越發的喜歡,心裏也隱約有一種滿足感。
千爺和夜陵,還是很相配的。
夜陵有一個會議,去了書房,蘇南城拉著沈千樹說悄悄話,你什麼時候和夜陵勾搭上的?
七八年前就勾搭上了,你能不能用一個好點的詞語?
蘇南城大吃一驚,指著小童畫,聲音都哆嗦了,他,他他是阿陵的兒子?
不是!
蘇南城一臉義憤填膺,仿佛沈千樹是一個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負心漢,一副要給夜陵討回公道的模樣,變臉極快,漂亮的眼睛裏全是沉默的譴責。
童畫是我養子。
蘇南城哦了一聲,鬆了一口氣,他就說呢,夜陵這小心眼,獨占欲如此強烈的男人,怎麼允許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了別人的孩子,那還不是天崩地裂呢。
你怎麼沒告訴我,你和夜陵如此熟悉?
你還沒告訴你,你和阿陵勾搭上了呢?
兩人相互埋怨起來。
騙子!
騙子!
蘇南城對著她總是有一點拘謹,男裝和女裝實在是太不一樣了,如今才算是放開了,虧得上一次我和夜陵求情,胡說八道一趟,阿陵這小心眼的,肯定記恨著。
誰說先生小心眼,他大氣著呢。
嗬嗬!說這話,你就不虧心嗎?
蘇南城,瞎了呢?
不準你說先生的壞話!
嗬嗬!嫁出去的女兒果然是潑出去的水,等一下,上一次阿陵還說
不會和你結婚呢?
完了,說出來會不會有一種挑撥的嫌疑。
嗷嗚,可是,很想看阿陵吃癟啊。
算了吧,不要傷千爺的心。
說什麼?
沒什麼。蘇南城嘴巴閉得緊緊的,夜家,情況複雜,你要多小心。
我怕什麼,有先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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