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父子交心(1 / 2)

對於秦王的這一句話,安國君並不是很明白,但是從其語氣上可以聽出來,這是對他的一種褒獎。其實這也算是範雎對他的一種勸告,無論今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要按兵不動,隻要他不出事就是對平安君最好的打擊。

於是安國君雖然知道今晚的鹹陽宮殿會發生一係列的事情,但是他都沒有出動,隻是在府邸中和華陽夫人閑談事情,因為今晚注定對於王權富貴都是無法入睡的一晚。

知道範雎派人來請,才讓安國君在此時來到鹹陽宮向秦王請安請罪,他是秦王的兒子,又是平安君的熊掌,並且他們兩人之間還在進行太子之位的爭奪。那麼發生這件事情,他就必須要向秦王請罪,如果不是他對於平安君逼得太緊,平安君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也就不會讓秦王陷入剛剛的危險。

“父王,對於孩兒來說,讓父王曆經危險,那便是最大的罪責!如果不是孩兒和平安君爭奪那太子之位,平安君也不會走出這一步,所以孩兒沒有做好身為臣子,以及作為兄長的職責!”

安國君還是那樣趴在那裏,沒有起身。對於他來說這場平安君的逼供是失敗,但是那也不是以為他就可以萬無一失的獲得太子之位。現在的秦王並不是暮年遲鈍,所以對於立太子還不是那麼著急,即便是立了太子,也是很有可能會被廢掉的。隻要被廢,那麼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你能夠這種想法,就說明你已經做到了自己的職責,不必感到愧疚。你們兩人之間對於太子之位的渴望,本王也是知曉的,但是你們現在還未曾具備那個能力,因此對於太子本王也是遲遲未立。不曾想平安君卻忍不住他人的蠱惑,進行了逼宮之舉,如此本王也幫你出去了競爭力最大的對手。

其實不必本王幫助你,丞相範雎和大將軍白起不都是選擇支持你嗎?有他們兩人在,誰還會使你的對手!但是你也不要以為你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選了,就可以肆意妄為了。諸多的王子並不是不具備這個能力,隻是他們沒有你這樣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而已!”

“父王的教誨,孩兒銘記於心,絕不會有半點的偏移!”安國君知道這是秦王在給自己的一種警告,既然能夠將你立為太子,那麼就能將你打回原形,甚至從此一蹶不振,成為了一事無輕的一個王子。但是這裏麵也有些弦外音,若是秦王不想讓安國君成為太子,又為何會說這些話教導他?

“豈是你能得到丞相的支持,完全是因為你個人具備那樣的實力,他們也希望我大秦能夠在中原九州永遠樹立起旌旗!東宮的太子之位是你的,本王現在就可以該訴你,隻是現在還不能冊封,需要你在這兩年之中提出一些具有建樹的意見,能夠讓所有的大臣都對你表示讚賞,而不單單是因為丞相對你支持,而讓他們也附庸。

本王的意思,你明白嗎?”

“兒臣明白!”現在安國君用的是兒臣而不是剛剛的孩兒,說明他也知道在什麼地方需要什麼樣禮儀規格。現在秦王跟他說的不是王室中的家室,而是關於大秦未來的國運,所以也算是朝中事,安國君理應用相應的朝堂禮儀。

從這一點上嬴稷也是表示欣賞的,這本也是對安國君的一個考驗,如果他太過於忘形而忽視了應有的朝製,雖然在這裏是一件小事,但是以小窺大就能夠將來在大事上會發生什麼了。

“對於平安君的處置不知你有沒有想過?”嬴稷又再次問道。

安國君知道這是父王在對自己的考驗,雖然這個問題並不難回答,但是也要看自己怎麼回答。逼宮,這可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在加上平安君勾結外軍入境,這樣的罪名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處死就能解決的。還有就是安國君也不能說出具體的處置方案。

於是便說道:“父王,關於平安君一事,兒臣並不是不敢發言,但是兒臣確實是想不出什麼相應的處置方式。這一切相信父王已經有了決斷,就不必再考驗兒臣了。”

“哈哈……現在你還再父王麵前的偽裝嗎?起來,坐吧!”嬴稷坐回案桌旁。贏柱起身坐在嬴稷的對麵,本來他可以坐在嬴稷的一旁而不是對麵,但是他的直覺讓他坐在了對麵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