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通道上,沒有一點的光亮,隻是在盡頭處有那麼一絲的白光,但那是通道的開頭,所以隻要進來之後就是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能夠從這裏走出來的辦法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成為屍體,被抬出去!
花妖自從被抓進來之後,不知遭受了多少慘痛的對待,幾乎什麼樣的刑法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上麵有令需要花妖活著,隻怕從他剛剛踏進這座就活不到一炷香。
血淋淋的花妖被綁在木樁上,現在的樣子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樣的俊郎,如果不仔細的辨認,根本就不會認出來這就是在楚國興風作浪的花妖。
“說,你的同夥在哪?你們又是怎麼聯係的?”說著這名兵士又是一馬鞭抽在了花妖的身上,二嬸馬鞭還是沾了鹽水的,那種傷痛更是常人不可能體會的。
花妖咬著牙忍受著痛苦在自己的身上遊走,依然是不說話,隻是眼神變得很是凶狠。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那麼他麵前的這名兵士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呦,還瞪著我!”又是一鞭子打在了花妖的身上,“告訴你,不管你在外麵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哪怕大王也害怕你,但是隻要你來到了這裏,就代表著你永遠也無法從這裏走出去了。你要記住,在這裏,我就是老大。這裏麵關押的無不是你們江湖上的高手,但是在這裏麵他們又有誰敢動火呢?
他們和你一樣,剛開始都認為自己是條漢子,什麼也不肯定說。但是不要緊,時間一久,他們就什麼都說了,根本就不用我們用什麼手段。一個人的恐懼和寂寞感才是這個世上最可怕的事情。現在你或許還無法體驗,不出三日,你也就能夠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今日隻是對你的到來進行了稍微的歡迎!”
這名兵士就是這座牢獄的看守者——崔鶴,別看他是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但是他狠起來,從來沒有讓人活著留下來。其實他也隻是一個小小的牢頭,隻是在這牢獄中混出來了屬於自己的一套方案罷了。
崔鶴剛剛離開花妖的牢房,回到自己的辦公地,卻發現春申君黃歇正在等著自己。於是他立即就是一副比較諂媚的表情。
“春申君,你怎麼來到這裏了?這裏根本就不符合您的氣質,您喝酒!”在說話的同時崔鶴也已經斟好了酒。他這樣看上層臉色辦事的人,很是準確的就把握住了上層的喜怒。所以才會在這裏越做越久,穩穩的形成了一個地下城堡。
“今日我來,就是為了跟進花妖一事的進程。對於花妖,你肯定知道他的重要程度,根本就不是一名犯人那麼簡單。他或許會關係到我們大楚和趙國、秦國之間的關係,其中的重要程度,我想我不說你也能夠掂量清楚!”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絕不會讓花妖出現生命危險的,但是其中對於他的仇恨,應該得到稍微的發泄。不然又如何向楚國子民交代呢?”崔鶴最後的一句話其實是在向黃歇頂撞,因為崔鶴並不是黃歇的手下,而是獨立於任何大臣的,所以他才會當任這個職位。
“其中的尺度,需要你把握。我想要見花妖一麵,進行相關的詢問,這個問題,崔兄應該可以自行決定吧?”黃歇現在隻是想見花妖一麵,進行一次相關的交談。從而再想辦法將其救出。所以他才會前來到這裏請求崔鶴。
“嗬嗬……這個好說,這個好說。隻是花妖是重要的人犯,其中的意味公子也知道,所以……”
“你放心,出了任何問題都由我來負責。再者,這裏有崔兄在還能有什麼問題?難道他們還能夠出現在這裏進行劫獄不成?”黃歇的一句玩笑話逗笑了崔鶴,畢竟這裏是牢獄,還沒有聽到過誰回來到這裏劫獄。
崔鶴笑迎迎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改變,“請,我這就為春申君安排!”黃歇在崔鶴的帶領下來到了這座牢獄中,而跟隨黃歇的手下則是全部的留在了外麵,因為他們也知道有些事情隻能黃歇進行,他們隻是部下,所以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好。
“吱”重重的牢門打開了,甬道上的光亮傳進了牢房,花妖仍然被固定在木樁上呈“大”字,不過看他的樣子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隻是傷勢太重昏暈了過去,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他避免那些酷刑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