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河被白駿風帶到另外一處房子,這裏不是白家,沒有重重的門禁,但是氣氛卻很詭異。
許彥河被白少推了一把,跌在臥室裏。
下一刻,臥室燈光大亮,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牢房一樣的房間,他原本以為的臥室隻有一張床,四壁空曠,連窗戶也沒有。
“你要做什麼?囚禁我?”
“你以為敢對我出手的人都是什麼下場?”白駿風渾身寒意,“要不是知道你曾經救過我,那些保鏢在你打昏我的下一秒就能把你的腦袋崩開花!”
許彥河一臉震驚,他倒是沒想到,白駿風身邊還有那麼多暗衛。
“是你吩咐他們不準傷我的?”
“哼,可你真是不識好歹。”白駿風冷笑一下,“跟我玩欲擒故縱,差點把小命都玩進去!”
“我知道錯了,我是不該挑戰白家的權威。”許彥河嘴上說著認錯,臉上卻依舊倔強,“我跟你道歉,現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不急,你知道這是哪嗎?”
許彥河搖搖頭,不想猜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白家的禁地,專門處理叛徒的地方,有時候還會用來對付一些難辦的人,比如你。”
許彥河蒼白著臉,說:“我有什麼難辦的?不就是一個覬覦白少枕邊位置的俗人而已。”
“原本我是吃了你,按照規矩你不能再為白家做事,但是今天知道了你是齊家的私生子,我倒是有了個新的想法。”
“不會是想拿我對付齊家吧?我看你跟齊帆兄弟情深的樣子,想背後插刀?”
白駿風嗤笑了一聲,說:“我可沒你想象的那樣不堪。你要對付的不是齊家,而是潘家。”
“潘家……”許彥河隻在開學最初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是一年級中兩個擁有黃金胸章的學生之一。一個比白駿風還浪/蕩的人,白駿風至少會在意自己的學科成績,而這個姓潘的家夥卻幾乎沒在學校露過麵。
“潘嘯,這個名字你聽說沒?他是潘家下一代的繼承人之一,也在貝利大學一年級。我會送你去潘嘯身邊,你幫我偷一份材料。”
“這跟我是齊家的私生子有什麼關係?”
“潘嘯隻喜歡雛兒,但是他跟齊家有仇,如果知道你是齊家的私生子,一定會對你感興趣的……”
許彥河臉色難看:“黃金學員沒有好對付的人,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就待在這裏,等我玩膩了,就放你出去。你可以在貝利大學繼續讀書,不過,齊夫人要是知道小三的兒子和她的兒子在同一所大學,你猜她會發什麼瘋呢?”
“你威脅我?”
“你既然敢去辦公樓偷試卷,證明你很重視在貝利大學上學的機會,是想攀上貴族吧。如果你還想著魚躍龍門,那就隻能跟我合作。”白駿風似乎認準了他是貪圖權勢的人。
許彥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過“貪圖權勢”這個標簽是他自己往自己身上貼的,怪不得白駿風誤會。白駿風要送他去潘嘯身邊,這言下之意是讓他犧牲身體,要不是經曆過二世鏡的任務,許彥河早就忍受不了這種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