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亦看著唐衝:“你來做什麼?”
許彥河把手裏那張皺巴巴的照片給他:“唐敬嶽給我的,他在派人跟蹤你。”
司空亦抬起頭:“什麼意思?”
“唐敬嶽想逼我回家,這是用你來威脅我。”
司空亦搖搖頭:“他選錯人了,用我威脅不到你。”
“能。”許彥河斬釘截鐵地是。
司空亦手下的動作頓了頓。
“你對我很重要,司空亦。”許彥河說完把話題轉開,“以前在太空站場你給我的那個追蹤器還有嗎?我們互相裝一隻,以防萬一。”
司空亦心尖發熱,耳朵裏回蕩著唐衝的話,慢了半拍才說:“沒關係,我不用你保護,司空家的人現在給我配了不少暗衛,有他們就夠了。”
“我不放心。”許彥河急吼吼地說,“哪麼這多廢話,裝一個又不費事兒。我還得去會軍部報道呢,你要是不答應我,我今天就不走了。”
司空亦:“……”
他站起來從私人抽屜裏翻了翻,許彥河看到他抽屜裏雜七雜八的都是些沒見過的小設備:“這都是什麼?”
“我閑著無聊做的。”司空亦從抽屜底下翻出一個比紐扣還小的東西,“這個,信號追蹤器,具備定位、通訊、警報功能。”
“這也是你做的?”
“嗯。”
“你到底涉獵了多少個領域……”許彥河暗槽他的智商未免太過逆天。
司空亦把發射器拆開,互相戴上。
許彥河確定已經固定好,才說:“這個你一定不要摘下來,唐家的人狗急跳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有情況呼叫我,我會瞬移過來保護你。”
司空亦不得不承認,聽到這種話的時候總是會心動的,幾日以來被唐衝傻乎乎欺騙的氣也都煙消雲散了。
許彥河囑咐完這些,急匆匆地走了,之後他無數次慶幸自己的這個決定。
***
許彥河返回軍部參加封閉特訓,每日都在累極了地狀態下酣然入睡。
日子一晃而過,他跟司空亦聯係時,司空亦總是在實驗中,等司空亦回複消息的時候,唐衝又在訓練,兩人的時間有點對不上,莫名有一種跨國戀湊時差的感覺,大約因為如此,司空亦麵對唐衝的時候話多了一些,偶爾也會跟他分享喜悅或煩惱,讓許彥河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動。
其中有一回,司空亦告訴他唐家的人的確過來襲擊過,但是被司空家的暗衛妥善解決了。唐家跟司空家的實力差著一大截,許彥河也就漸漸放心。
很快到了軍部比武的日子,二十一個軍區共兩百名代表參與此次集體比武,大家知道唐衝要出席,都興奮得不行,在軍隊,唐衝就是大家的偶像。
許彥河臨出發前給司空亦留言,沒想到趕上司空亦在線。司空亦說他正要出席一個演講。
許彥河聽著驚訝:“你居然也會出席演講?”
司空亦的聲音透著無奈:“那所大學是司空家投資建設的。”
“難怪。”又是被家族逼著上陣的。
許彥河囑咐他:“注意安全,信號追蹤器帶好。”
司空亦雖然心裏嘀咕不用這麼緊張,可還是習慣性的把追蹤器帶上了。
兩人結束通話,各自去忙。
軍部的比武大會跟現代大同小異,分成身體素質、軍械操作、小組合作、綜合格鬥等幾類,大會非常熱鬧,帝國軍精神抖擻,喊著口號出現在賽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