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明白?”看著張天賜一副疑惑的摸樣,黃老自語說道:“這也難怪,能力最初覺醒者是很難接觸到那個圈子的。”
“看著!!”
黃老伸出一隻慘白手來,一道幽豔的紫色火苗便冒了出來,火焰並不炙熱,反倒有些冰冷,四周的空氣似乎都有了霧化的趨勢,就連站在一旁的張天賜都有些感覺寒冷。
“黃老,您也是能力者?!”張天賜驚奇萬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黃老的突然襲擊給嚇了一跳。
“恩。”黃老輕點了一下頭,道:“對於能力者,你知道多少?”
對於黃老,張天賜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奇遇給講了出來。
黃老頷首,一手輕撫下巴,做沉思狀。張天賜眼巴巴的望著黃老。
莫非黃老見我啥都不懂跟個傻子似地,想要指點我兩句。
良久,黃老回神,隻是輕飄的的看了張天賜一眼,張天賜立馬樹立,緊緊張張的看著黃老,隻見黃老掏出一個小本來,唰唰的在上麵寥寥寫下幾筆,然後將其撕了下來,遞到了張天賜的手中。
“黃老,這是?”張天賜有些迷糊,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一個很長的網站。
“這是一個能力者的任務網站,裏麵也有對於能力者的大致介紹,你進去就會明白的。”黃老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完,便不再理會張天賜,將門嘭的一聲關掉,徑直離開了。
這黃老頭的脾氣還是那麼怪!!本以為黃老會給自己講一講關於能力者方麵的事兒,但這老家夥隻是稍露了兩手,不明不白的有走了,整的張天賜高不高低不低的懸在半中央,這讓張天賜的心裏頭好不難受。張天賜心裏雖然念叨,但怎麼也不敢說出來,這老家夥的厲害張天賜可是從小就是領教過的。
貼身收起小紙條,東方不亮西方亮,還好黃老做事兒也夠厚道,雖然把門給全關了,但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扇通往外麵世界的小窗。張天賜碎碎念念的來到花哥的病房,發現聶曉蓉也在裏麵換吊瓶,此時花哥已經醒了,正目無神色的呆望著刷的雪白的天花板。這家夥不會是被人打傻了吧!!
“蓉姐,正忙著啊?!”張天賜打了個招呼,把放在床底下的凳子拉出來,順勢坐了下來。
“你還知道有你這個姐啊,怎麼這麽久也不見你來看我啊,是不是忘了有你這個姐姐啊。”聶曉蓉翻了一個白眼,將換下來的吊瓶放進瓷盤裏。
“怎麼會呢?像姐姐這樣的大美女,我一天來看十次都覺得少呢。這不是要高考了嗎,時間緊張啊。”張天賜嘴上花花,心裏卻道:我又不是有病,天天來這兒挨針啊。
“哼!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算了,不跟你一般計較了,我還有事兒,等會兒再來收拾你。”聶曉蓉不滿的哼了一聲,端起瓷盤小腰一扭一扭的就離開了病房。
“那好那好,你忙你忙。”張天賜陪笑道,這女人的黴頭就跟老虎的屁股一樣都是摸不得的。
“花哥,你好點沒有啊?”張天賜回頭對還在發呆的花哥說道,這不會是麻藥的藥效還沒過吧,整個人怎麼感覺木木的,就跟上傻了似地。
“恩。”花哥沒有動,隻是用鼻腔發出一聲濃厚的男音。
看這架勢,花哥是不打算搭理自己。張天賜訕訕的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既然花哥你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啊,明天再來看你。”張天賜還惦記著要把自己今天賣刀的錢存到銀行裏,雖然自己現在的身手三五個人是進不了身,但是,可能是窮比的慣性思想作祟,認為錢要存在銀行裏才保險。
“等等。”
正在張天賜正要背著書包走出病房的時候,花哥吱聲了。
“花哥你還有什麼事兒嗎?”張天賜問道。
“欠你的醫藥費我會給你,這次就當是我欠你一條命,但以後我會還給你的。”花哥依舊是那張盯著天花板的那張死臉,但眼神卻彙聚了不少。
“不用了,我救你又不是貪圖你的回報。”張天擺手。救花哥隻是張天賜的一時興起,張天賜要的隻是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