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左右,張天賜按照計劃,很準時的來到了銀行門口。揣著一萬多大洋,張天賜很是高興,邁著八字步就往銀行裏鑽啊。
“嘎斯!!”一陣刺耳的車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刺的張天賜的耳膜一陣嗡鳴,張天賜回頭看去,竟然是渾身墨綠的運鈔車。媽的,運鈔車來了不起啊!開這麽快,趕投胎啊,活該被人搶!!
好像是應了張天賜的邪惡的思想一般,從車上下來了一個手持好似AK47機槍,頭裹黑色頭套身穿一身迷彩服的高大漢子。
“砰砰砰!”抬手就給了攝像頭一個梭子。牆渣碎屑啪啪的就打在張天賜的臉上,刺得生疼。
這是在拍戲嗎?!還是在實戰演習?!在這一刻,張天賜整個人呆住了,大腦直接短路掉,自己一破窮學生何時見過這陣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媽的!好狗不擋道!!”硬黑的皮靴通的一下就踢在了張天賜的身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將張天賜掀飛出去,砸進了銀行裏麵,呲的在光滑的地麵上滑了好大一截才停了下來。
“砰砰砰!”又是一陣淩厲的槍響,將原本就已經十分混亂的銀行變得亂了起來,驚叫聲,小孩的哭泣聲,警報聲同時響了起來。
我的天!真遇見搶劫的了!!
張天賜這時也回過神來,揉揉被踢中的小腹,雖然不是很疼,但讓張天賜一陣發麻,雙手撐地欲要艱難的從地上起來,忽然,張天賜的目光停留在了幾雙硬黑的軍用皮靴上。
張天賜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大手便朝著張天賜罩了下來,像逮小雞似地直接勒住了張天賜的脖子,手臂的力量很大,勒的張天賜一陣氣短,大翻白眼,正欲使出自己的怪力反抗之際,一冰冷的器物直接頂在的自己的太陽穴上。
“小子,再跳,老子斃了你。”聲音就在張天賜的耳邊,很粗很廣,還帶著強烈的異味,就跟幾百年沒有清理過的茅廁一樣。
突然,一條灼熱帶著濕氣的軟物舔過在張天賜的臉際。霎時,張天賜整個身子如同雷擊一般,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媽媽咪!遇見背背了。
張天賜的身體經過改造,以前幹瘦的身軀也漸漸鼓脹,身高也有了明顯的拔長,已經有了一米七幾的個子,臉上那些曾被青春踐踏過的痕跡也消失不見,皮膚白裏透紅透著健康勁兒,也可以稱得上是小帥。這不,被人看上了。
“小子,不要亂動哦,槍走火了可不管我的事兒囉!!”
張天賜的小心肝頓時變得拔涼拔涼的,自己的能力雖然變態,也可以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凝成一道金屬的防線,但這玩意兒沒有經過考驗,張天賜還是不敢拿自己小命開玩笑。貞操誠可貴,菊花價更高。若為小命故,兩者皆可拋。看這架勢,這群人剛才的舉動已經驚動了警察,時間緊張,自己也許也不必獻出自己的貞操,忍辱負重看準機會給其致命的一擊才是王道,一動不動的跟個木偶一樣被這粗壯手臂的主人任其擺布。
“石頭別玩了,讓老大看了你又要遭殃,行動結束後隨便你怎麼玩都沒人管你。”
聽見這聲音張天賜如聽仙樂一般,這人呐,厚道啊!你們搶銀行就搶銀行吧,搶完都沒關係,別搞我就行了。張天賜可不是那種英雄主義極強的人,相反他為人膽小怕事兒,對於自己的小命珍惜著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才屬於他的性格,所以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那就是什麼都不做,靜觀其變。
“草!要你教訓我!老子就好這一口,不行啊!!”石頭嘴上雖硬,但還是站在一旁舉槍堵著銀行的大廳放哨,也沒有對張天賜有其他的過分行為,隻是將整個身子緊貼在張天賜的身上,濃厚的男人味兒就連身為男生的張天賜也被熏得不自在。
“不許動,誰動就打死誰!”這時一個剃著禿頭,戴著京劇麵具的男人舉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銀行裏的人喝道。
“所有的人,都聽好了,雙手抱頭,蹲在原地別動,誰要是敢亂動,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禿頭朝著攝像頭開了一槍,攝像頭頓時炸開了火花,原本喧鬧的銀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整間銀行於是就隻剩下尖銳而急促的警報聲。
“現在!開始打劫,請大家配合點,不要亂動,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的安全!!”
麵對手拿槍支的暴徒,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停下了呼喊哭鬧,乖乖的,自發的開始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和張天賜一樣,誰都珍惜自己的小命。
在禿頭舉著槍嗬斥的同時,幾個迷彩服端著槍已經衝到了銀行的櫃台前麵,用榔頭敲碎了銀行的窗戶之後,用槍逼著銀行的職員向大號的編織袋裏麵裝錢。
“媽的!快一點兒,他媽的磨蹭什麼!是不是想拖延時間啊!!再磨磨唧唧的,老子一槍打死你!”一個迷彩服有些不耐煩的對一個銀行職員喝道。
“是~~是~~”那男的膽兒不大,也沒有見過這陣仗,在槍口下麵哆哆嗦嗦的加快了往編製口袋裏裝錢的速度。
張天賜心裏頭也是一陣的哆嗦,自己正值花樣年華,可不想就此斷送啊,空有一身的蠻力也在槍杆子下麵軟的像一團麵團,心裏頭隻是一個勁兒的默念叨讓這一切快點過去吧!就在這時,張天賜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順著自己的額頭就朝著身體裏流淌,剛才自己太過於緊張了,沒有發覺,這一癱軟下來,變清晰感覺到了。是了,自己不是有吸金的能力嗎?!我把你的槍裏的金屬靈能全給吸光光,變成一團廢渣,看你那什麼神氣!不妥不妥,這搶匪少說也有十個人,按一人至少一把槍來算,這少說也有十來把槍,自己鏽蝕了一把,還有九把在外頭,一被這些人發現了自己的小命還不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