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摸到冰冷而又光滑的金屬表麵,張天賜心裏一陣踏實,這可是張天賜堅強的後盾,力量的來源啊,少了它的話,張天賜就連垂死掙紮的勇氣都沒有,當然,這些卵事兒也不牽扯進他來,沒有了奇遇的改變,自己也不會有變廢鐵為寶刀的能力,也不會有拿它換錢的舉動,然後大爺吧擦的來銀行存錢遇著搶匪,自然也不會變帥,被那隻變態的背背看上。有時候,連張天賜自己都在懷疑,自己的改變究竟是一件好事兒還是壞事兒,但經過反複的計算和驗算,張天賜得出了好處遠遠大於壞處的結論。
對於那些既不燙手也不違背自己準則的好處,張天賜拿起來可是絲毫也不手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要躲。
意識附上鋼鐵車身,張天賜首先觀察了一下外麵的環境,外麵此刻已經是日落西山,昏黃的陽光照在車子上映出老長的一道影子,張天賜注意到此刻車子的樣子已經大變樣,原先墨綠的運鈔車車身已經變成了大藍色的貨車車身,就連以前厚重的防彈大車頭也變成了貨車車頭,整個車子苗條了大半,怪不得從外麵看起來很大的車子裏麵的空間竟會如此的狹窄,想來是那運鈔車的外形一定是搶匪用來偽裝車身用的,在半路上被他們給丟了。
此刻,車子正不快不慢的行駛在一條人跡罕至的高速公路,四麵都是大山枯樹之類的一些東西,不要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對於從小就沒有出過遠門的張天賜來說,他還真不知道這兒是哪兒。
車頭,一個比自己還要瘦很多的高個兒正一邊開著車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拍著禿頭的馬屁,聽得張天賜一陣反胃兒,真不知道禿頭是怎麼想的,這麽惡心的話竟然還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的還意氣風發的發表一下自己的光輝曆史,引得瘦高個兒一陣崇拜。
收回視線,內視車廂裏的八名劫匪,五個特種兵依舊很有精神頭兒的一言不發,如同執行任務一樣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隻是他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車外麵的動靜上麵,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車廂裏那隻被困的小老鼠已經在堅固的牢籠上啃下了一道口子。
另外,那個外號叫做大蛇的家夥依舊喋喋不休的發表自己對於女人的獨特見解,介紹女人的各種好處,希望挽回石頭那顆背背的心,隻不過石頭似乎是茅坑裏的石頭,常常回上一兩句,搞得大蛇一陣的啞口無言,不得不另辟蹊徑,頗有一種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精神。
另一個外號叫做阿峰的家夥看來時昨晚做了什麼壞事兒,沒有睡好,此時正靠著車廂泛著迷糊,就連黑黝黝的手槍從口袋裏鑽出了大半也是渾然不覺。
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自己的異動,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燈下黑自己才好擺弄自己的小動作。死貧道不如死道友,況且當他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和幾個女人的下場想想也知道。
手上凝出十跟細弱發絲的金屬絲,緩慢的如同觸手般伸向劫匪。對於自己凝出的金屬絲,張天賜那可是很有信心,因為他昨晚對其進行過千百次的試驗,這金屬似最小可以凝到頭發絲的大小,最長可延伸至五米的長度,依附在外部金屬表麵,可以延伸至十米左右的長度,但是,長度的伸長也是要用強度的代價來替換的,金屬絲每伸長一米,其的強度就會下降一個檔次,可即使是伸長至十米,其強度也要比普通的鋼索要大得多,按照張天賜身體裏所含的能量,一共可以凝出十根。
最大可以漲到一個立方分米的大小,也就是通常所說的一升,並且可以在其上麵附加上自己的精神力量,就可以將其凝結成自己所想的形狀大小,而且,這強度也可以得到保證,達到百煉成鋼的程度。張天賜敢拍著胸脯保證,除了能力比自己高很多的人以外,沒有人能夠在短時間內使之脆裂變形,即便是放進幾百度的熔爐裏麵,沒有三五個小時也是不能夠將其拿下的。但是這東西能不能夠擋住子彈,張天賜心中沒底,沒有底又關乎小命的事兒,張天賜果斷的選擇了保險的做法。
十跟金屬絲就如同張天賜的手臂一般,跟蚯蚓鑽入土中一樣鑽出車身上的鋼板,在車身的外麵緩慢攀行,盡量將所發出的聲音壓到最低,再根據自己金屬探測能力所確定的搶匪位置停留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