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格,賠償一下就算了,我們根本拿不了這個理由搞溫家。”
說到這裏,楚商絡的煙已經燒到了手指,他媽的!溫家竟然從那麼久之前就開始搞他們了!
電話那邊又陷入了沉默。
楚商絡又道:“我哥當年被車撞,也是溫家搞得,可我們一樣沒有證據,唯一的證人王遠昊他精神狀態很不好,已經被定性為輕度精神病了,他的話不能作為證據。”
楚商絡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然後就是楚辰東隱忍的聲音:“這麼多年了,溫正陽竟然還打著我們的主意!”
“怎麼了?”
電話那邊又沉默了,片刻後楚辰東問:“你想怎麼做?”
這回換楚商絡沉默了,他緊了緊拳頭,開口:“工商局裏有溫家的人,要查封楚氏一年甚至更久,雖說楚氏可以堅持,但堅持不了一年,曾經的合作夥伴也都不肯伸出援手。溫家堵死了我們的出路,破產隻是時間問題,想留下楚氏,很難了。”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楚商絡這麼多年麵對楚辰東時,父子倆沒少沉默,可沒有哪一次的沉默竟然這樣沉重窒息。
很久後,楚辰東開口:“你就隨心所欲的做吧,你哥在你走後忽然病情加重,我脫不開身。隻是那三家古董行一定要想辦法留下,那不是我們的。”
楚商絡有些心涼,這種情況了他爸竟然還不肯回國幫他。
“古董行不是我們的是什麼意思?”
楚辰東:“沒什麼。”
“沒什麼可不行,”楚商絡冷著臉逼問道:“古董行被任驕明撬走了。”
“那就讓他撬走吧。”楚辰東說話的時候,撿起了地上碎裂的相框,一張很舊的老照片裏,並肩站著三個青年。
分別是他、溫正陽、阮舒。
而阮舒,有著一張和任驕明極為神似的麵龐。
“為什麼?!”楚商絡閉了閉眼,他絲毫不愧對任驕明,憑什麼古董行就要白白讓任驕明拿了去!
“到底是為什麼?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楚辰東不再說話,頭發半白的人,看著相框陷入了回憶。
沒有
得到回應,楚商絡憤怒地掛了電話。
他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媽的!破產算了!他媽的他在這累死累活不眠不休,楚辰東卻在那不問世事!沒有問過一句他累不累。
楚商絡也不想管了,憤怒地離開了任驕明的房間,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瓶紅酒。
之前任驕明管著他喝酒,他隻好偷偷藏了一瓶,如今沒人管了他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楚商絡坐在沙發上一口氣喝了一瓶,酩酊大醉間,他聽到了開門聲。
他迷迷糊糊的看向門口,門口那人和讓他萬分痛苦的人長著同一張麵孔。
楚商絡笑了,憤怒地將酒瓶砸向那個在他醉酒時都陰魂不散的影子。
任驕明看著腳下的酒瓶,微微皺眉,“我來取東西。”
楚商絡太久沒睡覺了,眼皮子已經撐不住了,他“哦”了一聲,搖搖欲墜的倒在沙發上。
任驕明推開自己的房門,當看到滿是狼藉的房間那刻,他呼吸停滯了一下。
隨後他關上了房門,他知道他什麼也拿不走了,因為什麼都沒有了。
就像他和楚商絡的這段關係,從一開始就是什麼都留不下的。
作者有話要說: 無視我的商戰,不過現實比我這商戰更簡單~比如某新聞hhh
楚總此刻的內心:毀滅吧!都毀滅吧!
小任為什麼要回來取東西,他其實就是一個非常精細的人,對自己的物品很有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