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急急跑到廚房,別說死貓了,連陸思齊他媽熬湯的藥罐子都沒有,整個院子更是一個人也沒有,陸思齊還忙追過來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昨晚太累,沒睡好,還是多睡一會。
說到新婚之夜,明明他說自己太粗魯了,卻並沒有什麼繾綣之意,反倒雙眼冰冷,緊抿著唇透著恨意。
和那黑衣男子之間的事情,我不好明提,隻得隱晦的問及怪湯,但陸思齊卻一口咬定那隻是他媽想讓我一舉得男的中藥,還說可能是婚前焦慮我才會看到他媽朝裏麵擠黑貓血。
心中雖然疑惑,可我隻想先離開這裏,連陸思齊他媽都沒見,急急的就離開了。
回到市裏我和陸思齊的新房,我想著收拾幾件衣服回自己租的房子裏住,他就急不可耐的將我朝洗手間推,還說要親自給我洗澡,我借口身體不舒服拒絕,他卻突然發怒,一把將我推進浴室擰開花灑就來扯我的衣服。
那樣子,好像我是一個什麼髒東西,一定要洗幹淨才能要了,我羞又怒,一把將他推開卻被他死死摁住,兩人正撕扯著,突然聽到鐵鏈甩動的聲音,原本將我壓在牆上撕扯著衣服的陸思齊突然渾身一怔,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嘴唇顫抖的厲害。
這鐵鏈聲與我昨晚聽到的一樣,陸思齊似乎十分害怕,卻依舊死死抓著我的肩膀不肯放開,浴室裏突然傳來一聲冷哼,陸思齊嚇得全身一抖,忙鬆開我朝外麵跑去。
我衣服濕透,不知道陸思齊發什麼瘋,更不知道這鐵鏈到底是怎麼回事,眼前卻黑影一閃,一張青麵獠牙的麵具出現在麵前,嚇得我幾乎驚叫,抓起旁邊的東西就要砸過去,那黑衣男子卻隻是輕輕一抬手,我身體就變得僵硬一動都不能動。
探索的目光在我濕透的身體上遊走,似乎還不滿足,雙手如同昨晚一般摸過我身體的每一寸,末了還帶著疑惑雙眼與我四目相對,似乎想看出什麼。
透過麵具,我隻看到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如同深淵一般看不見底,正要細看,他卻猛的低頭,對著我肩膀就是一口。
冰冷的痛意傳來,僵著的身體就是一鬆,我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那黑衣男子卻與昨晚一般不見了蹤影。
強忍著驚意將衣服扯開,隻見一個巴掌大小的青麵獠牙鬼臉如同活著一般浮現在肩膀上,正努力聚攏思緒,浴室的門卻被推開了,陸思齊手裏捧著一個香爐,裏麵冒著那古怪的異香,臉色發青的盯著我敞開的肩膀,我還沒來得及將衣服扯好就又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醫院,陸思齊滿臉緊張的看著我,說我剛進家門就突然暈倒了,醫生說我有嚴重的婚前焦慮症,還可能會產生幻覺和被嚇幻想症,需要住院治療。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我信了他的才有鬼,明顯是他用那異香將我迷暈了。一邊假意應和,一邊趁著上廁所,扯開衣服看了一眼肩膀,那個青麵獠牙的鬼麵赫然還在,證明那個黑衣男子是真的存在的。
我忙掏出手機,壓低聲音給外婆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什麼以處子身替夫還陰債的事情。
外婆是個過陰婆,可以觀香問事,聽我一問,忙問我是不是碰到了怪事,跟著問我和陸思齊婚前有沒有同房。
我怕外婆擔心,忙說是幫朋友問的,可外婆卻聲音一沉,讓我馬上回去,她幫我查一下陸思齊是不是死了。